长长的夜,做了个长长的梦。
前几天,经过一条路,就是被挖地三尺再次被掩埋的路面,不太平整,坑坑洼洼,一半沥青一半泥土。我脚踏路面,坐着小白慢慢调个头,某个瞬间看见毛绒绒的猫爪,如同脚印向着正上方,好奇油然而生。
调好车头,我回望了一下,心刹那被惊着,原来是只被碾压扁扁的猫,那程度,犹如压路机滚过,那视觉,像一片纸,与地面融为一体,那感观,标本般栩栩如生的绒毛。
不知为何脑子就联想到人,想到监控器下种种的惨烈车祸画面,我们的身体跟猫似乎都一样的脆弱。
因为这条路,我总会来,心里便刻意了印象病,时不时眼睛就聚焦于那个马路的中央一侧,通车还不是很频繁。
梦里,我被人用五个手指上下来回梳理脑后方的头发,一会儿就觉得自己快不行了,意思给我下药了,叫五骨散。
于是,我像撒了气儿的肢体一头瘫在地上,有人把我扛起,接下来的日子,完全不能自理,不能走路和站立,身边个个小伙伴轮替照顾我,换洗衣服之类的,就是身体软绵绵的,无力又无法支撑,努力地想走一段路,可还是走了几步,就一下瘫软于地面,去哪里都如同一个麻袋被扛着。
清晨就开始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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