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农村住着。大部分农民并没有整理、开专门储物室的习惯。我的父母是农民,自然也避免不了那些屋舍的杂乱。
杂乱的屋舍容易出现老鼠,我的屋子也有幸加入其中。所以我昨天放的粘鼠板幸运的粘到一只。抓到老鼠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可是在凌晨两点听着老鼠挣扎的声音是一种折磨。我在这折磨中思索着该如何应对,忽然听到屋外村里的鸡鸣。我琢磨着听到鸡鸣应该是天快亮了,可是手机上的时钟是在告诉我这才两点半。
或许是我孤陋寡闻,或许是我记错了过去的言语,鸡鸣的确是丑时。然而鸡鸣代表着快天亮,我认为这应该是古人对时间概念的模糊,毕竟夜晚是无法参照日晷这种计时东西。也许没有多少人深究,深究了也没有人关心。或许我也不应该去关心这个东西。
继续说老鼠,他的挣扎让我难以入睡,我想找来一个物件,将粘鼠板压住,就像让车严重超载,无法移动。我看了看旁边放衣物的凳子,这个东西不错。我终于可以睡觉了,舒服呀!
美美的睡眠让我做了一个梦,然而父亲的出行,让我的梦戛然而止。故此我记不得梦的内容是什么了。父亲要去县城打工,在早上和他的朋友约好了地点,而我的任务就是把他送往哪里。
父亲是我们一家人的主梁,然而父亲爱赌,是全家人气愤的原因。曾经试了很多方法都没有解决他那一有小空就去的习惯。我们后来决定让他出门打工,以工作的责任冲淡他娱乐的瘾。
临走前奶奶做好了饭,问我吃早饭不?习惯都上,我是不吃早饭的,因为早上我起来的晚。今天这顿我也没有吃。
将父亲送到后,我又要将弟弟送往学校。这个时候母亲已经跟农村的打工队一起向工作地点出发了。学校要求弟弟是在八点前到校,我们在途径早餐店时剩余的时间不多了。就此弟弟决定不吃早餐了。
从学校回来后,我骑得电车已经没电了,我记得母亲昨晚交代了要去外加看往外婆,但是还有什么事儿我似乎记得不清楚了。该死的记忆,每次晚上交代的事儿我总会忘。电车没电了,我只好充电,在等一个小时出发。
我来到外婆家,在屋内坐着。面前的桌子上放着早上还没吃完的炒白菜,还有面汤。外婆身体不怎么好,这几天一直在吃药。我过来照看一番,我问她身体有什么不适,她说就还是头有点晕,没有晕那么重了,也不去输液了。这时我才想起,昨晚交代的事带外婆出去诊所。幸好没有事儿,我心中暗暗庆幸。我询问了一些别的事,就回来了。
回到家,我找了些面包、橘子吃了。早餐就这样将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