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下课,因为昨天晚上没睡好,下课了我就趴桌子上睡觉呢,那时候我们坐在靠窗户第二列的最后一排,彤哥和做我两前面一个同学正划拳呢,嗓门还挺大,听着他两搁那里喊“六,三,七”就这样喊着,丝毫没有发现后门窗户外面正有双眼睛盯着他两。
这一句彤哥赢了,就在他两第二局的时候。刚把手势比划出来,彤哥喊了一句“四”,只听得旁边有人说“你两干啥呢”,平时下了也会有人围过来看着,但是这次彤哥一回头差点儿魂没被吓飞了,一看到来人是班主任,赶紧缩回了手,吓得说“没,没什么”。
“我刚看你们俩玩的挺开心啊,来,继续啊”。
那个同学赶快转过去了,两个人低着头不说话,不管班主任怎么说都低着头听着。
“不知道来学校干嘛来的是吗,啊,你爸妈花钱送你过来是来玩来的吗,啊,整天不学习脑袋里都想什么呢,你们俩不学习其他人还要学习呢,下课了吧座位换了,再让我发现下课玩这个就叫家长,哼”班主任一扶袖子“你们俩座位换了”,然后我们俩就被换座位了,分开了,我内心想着“不应该是把他两划拳的分开吗,怎么把我换走了,是怕他们影响我学习吗”,我至今没想明白当时怎么回事。
然后就分开了,我至今仍然觉得我两似乎那种天生有默契似的,我们俩一个眼神对方都能差不多懂得里面的意思,,但是,既然班主任都说了,我感觉就是再挣扎也没用了,就顺其自然了。
高二第二学期很快结束,进去准高三的学习氛围中,突然的,我们听到一个消息---搬学校!
起初在我们高三第一学期的时候高一,高二的学生都去那边上课了,老校区就剩下我们高三十四个班了。
后来,等到期中时候因为新宿舍差不多能住人了,我们高三也就搬过去了,搬新校区那天,我们大中午的用自行车把自己的书都搬过去开始在那边上课了,但是还是没有搬过去住,新教室让我觉得一看就比旧校区的高一个档次,刷的粉白的墙面,全新的课桌,多媒体,关键是透过窗户就能看到远山,教室采光很好,我那时候觉得来新校区还挺不错的,后来过了一周后我发现,其实不管哪儿就那样吧。
那时候因为新校区和旧校区还有好一段距离,所以我们早上上学,中午上学放学,晚自习下课都会骑自行车在宿舍和新校区之间行走,那时候的那个自行车还是彤哥借给我的,可惜后来一直没有还他,也还不了了。
到了新校区,我和洋哥做同桌了,到这航子就该出来了,但是之前我得说说我们换座位的规律,一个班总共四列,每一列大概被分成两个组,换座位时候先一列一列的按规矩换,好比第一列全部换到第二列以此类推,然后第一列的第一组到第二列成为第二组,第二组也就变成第一组,就这样以此类推换座位,就是这个换座位方法让我和航子熟悉并且成为兄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