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窗外暴雨如注。我们的办公室有一根顶楼的下水管道(也不知道当初施工为什么会给他放在室内),此刻,水管好像一根燃放不完得鞭炮,“啪啦啪啦”个不停。已经持续了20分钟最少,它就像一组强烈的白噪音,把我刚赶跑的瞌睡虫又强行塞进我的脑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