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张泛黄的扉页
这种泛黄
没有黎明和黄昏，没有阳光的味道
没有沙滩和黄土地，没有凋敝和生长
没有神灵的翅膀，没有天空和流浪
没有蓝色的呼吸，没有海洋和遗忘
时间路过
热量远离着
因为有它萦绕而充满暖意的身体
记忆稀薄
让现实成为最严密的墙
最密不透风的房子
最为人需要的家
让眼睛让嘴巴生长在身体上
也一直生长在人的身体上
生着如是，逝者如是
躺在能够为灵魂呼吸的空气里
所有的一切弥足珍贵的保留
都成为了滋养生命的乳汁
而它永远像一个成长也长不大的婴儿
过去如是，现在如是
一是一个，而不是万物
盛开或凋敝的时节，
都只是一个自己在演绎悲欢
这是人间，也只有人间
那些为种子变成的植物后存活的阳光
是天空是汪洋，是理解力生长的土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