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说:“风好象平静了,但温度不高。你有什么话与我讲?”
我想了想说:“有件事一直索绕心头,很是不快,虽偶忘却,却又时有想起。事情是前段时间因撰写一篇散文,关于家父的文章。内容有些不符政策片言,又有几个错别字。文友因相信我照顾我发布了,谁知一发有人批评建议,文友为此恼羞成怒,一狠心删除了我与他的微信友好往来,为此我心怀愧疚,但又没出恢复。自此,文友在不录用吾文”。
鼠说:“犯点错很正常,主要你写文粗心,这怪你,但文友相信你没把好关犯错,心恼,又与你有何关,不理也罢,不谅解你证明他本人心胸不宽广,你也莫耿耿耿于怀,坏了情绪,你应该引以为诫,努力奋斗写作!”
我说:“我不会因此停笔,因为是天性爱好,虽然文友的那片芳草地不在向我茵绿,但我心以然花卉芬芳。可惜的是几十年写作交情因篇文失去,不值啊。但又应怪谁?
”
鼠说:“你们人类亊很纠结,我鼠界根本没有。你们人心笸测,不好对付,看去文静,内心脏肮。就拿你们文化人来说,一个个酸文假醋,看去友好,心却狡诈。罢,别去计较他们,因为咱自己要有宰相肚里能撑船,将军胸怀可跑马的大度。”
我点头:“对,岁月怎无痕,让风雨消磨,人就是这样,有好到头的友,也没断到头的亲。重要是自己的心态,这才是最关健宝贵的东西”
鼠说:“对,你应该是聪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