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的警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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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的一生中,或许会遇见很多人,但大多都是擦肩而过的路人吧,但也有某些路人,会给你留下深刻的印象,成为你时时掏出来照一照的镜子。不论镜子是正面还是反面,总会留下一些启示。我就曾经遇到过这么一位路人。

在一个天气晴好的下午,我游到南京的玄武湖城墙外,再往右走几十米就能到鸡鸣寺,想从那边的门进玄武湖。由于被路边的小景所吸引,举着手机对着一丛禅意满满的树藤左拍右照。一位背着长枪短炮的男士气喘吁吁地过来问我:“你拍啥呢”,我笑着指了指那丛树藤。他看了看,嘀咕着说:“这有什么可拍的”?紧接着又问我:“玄武湖怎么走”?我说:“墙那边就是玄武湖,从鸡鸣寺那边可以进去的”,还抬手指了指右边鸡鸣寺的方向。他说:“我就是刚刚从那边过来的,没有门啊”。我说:“有一个门的,你再回去找找”。他又说:“我是一路找过来的根本没有门”。他的口气,就好像千真万确得不可否定似的。但我还是劝他倒回几步再看一看。但没想到的是,他几乎是带着质问的口吻增大声音问我:“你是南京人吗”?我霎时愕然。恰好这时过来一对年轻人,他指着与鸡鸣寺相反的方向问他们:“那边可以进玄武湖吗”?他们答应说可以。话音未落,他就风风火火地奔那边儿去。那边当然也可以进玄武湖,可是远很多呢。于是我不甘心地对着他的背影喊:“这边近一些”。他连头都不回地走远了。

对此,我也只能摇头,但也勾起了疑问。他为什么那么急?他为什么只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为什么……? 更要命的是,他为什么用那么不礼貌的语气?

我边想边往鸡鸣寺的方向走,很快就从那边的大门进了玄武湖。

那位男士看起来也就约60多岁,难道是到更年期了?难道是他正处于一种情绪不稳的阶段?难道……? 难道……就可以……吗?

他的综合表现,或许在我们的身边并不多见,但其中的某些个别影子,有没有在我们的眼前飘过呢? 答案是肯定的。他们或许是我们的家人亲朋,或许是我们的熟人同事,也或许是我们自己。而我们会不会让那些个别影子在不知不觉之间自由地扩张及膨胀呢?

如果我们逐渐上了年纪,会否也会完全忘记倾听是何物?会否变得顽固?会否变得倚老卖老?会否变得啰嗦?会否变得脾气古怪?会否……? 会否变得越来越不可爱?有没有想过,老了是个啥样子?

我以前不去想,因为坚信自己不会老成怪样,而那天的路人,却留下了警示,难道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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拙文草字,请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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