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我千恩万谢告别收留我一夜的大哥,就到流花火车站买票赶往那时打工者的圣地深圳。
心里的不安使我无心欣赏车窗外不一样的南国风光,随着火车轮有节奏的哐当声更多的是在考虑如何走好下一步。
边防证,第一次听说,我赶忙上前打听两位正在说话的人,经过他们解释才知道,进入深圳要有边防证,那要原籍开的。他们听了我的情况就建议我到关外的樟木头下车,在哪找活干。我就没到车票终点站下车,就在樟木头下车。
走出火车站,小北风一吹,再加上广场边的商铺里传出,那时的歌星迟志强忧伤的‘’铁窗泪‘’我整个人都不好了。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坐下,从包里掏出干硬的馒头就着冰冷的白开水糊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