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我都没看见过弟妹,你上哪看见去,我都不知道是谁?
我:艾玛,这不家义媳妇吗?你看你们呀,弄了半天还不认识。
老五媳妇:二姐,我经常听家义说几舅家谁谁谁,但是对不上号,因为没看见过。
咱俩经常见面,知道是三舅家的。你家老弟这是今天来家义说你弟弟,这才对上号了。
大舅家二哥我知道,经常听家义说,这回知道了,二哥二嫂这是。这要是不是有事儿上哪见着呀?
小妹妹:谁知道你们没见过呀?这五嫂你要是不问,我们都不知道你们不认识。
这坐一起吃饭,都是自己家里实在亲属,你们还都不认识呢。
主要是大娘家的孩子不和三姑家来往,不像我。
因为我在县城的时候,经常能看见老五子两口子。
老五媳妇在社区上班的时候,一开始有任务,她完不成的时候找我给她安排人。
那个时候她全靠我给她安排了,差几个人找我就给她安排上,没有工作的人有点是,给谁找个活不乐够呛?还把她的任务完成了。
二军两口子在县城这些年,谁也不联系,就是赚钱。
家里这些姑姑家有事儿,人家也不随礼也不去,都是大爷去。所以他们之间不认识。
老五媳妇这边有事儿,这些年都没有来过,这是老叔去世了头一次来,根本就不认识这些人。
三姑去世的时候都没有告诉我们信,我们都不知道。
三姑家的孩子,我们家有事儿都不来,别看老爸老妈在农村的时候对他们那么好。
三姑家的孩子有点对事儿上差劲,也或许他们觉得老爸和大爷不是亲舅舅,所以他们不好意思告诉我们。
三姑去世的时候就告诉大爷了,大爷去了也没有告诉我们。
后来我们知道了,都过去了好几个月了。
他们唠嗑我就在心里寻思:这三姑家就老五子两口子来了?二哥没在家,咋没有看见大哥呢?
三哥也没有来,大姐也没有来。这些姑姑家孩子,对事儿上不行。老叔可是他们的亲娘舅,这都是一些烂泥扶不上墙的玩意。
一边吃饭一边唠嗑,吃完饭我们去老婶家了。
先生和六叔家的大哥在忙乎,因为晚上辞灵得有人帮忙,先生自己忙不过来不说,关于辞灵那些事情都是大支客找人办的。
六叔家的大哥就干这个事儿,因为他自己还像模像样的写点啥,美其名曰叫做悼词。
我想说我给他写了,因为我最知道老叔从小到大的不容易。
想把老叔的生平事迹写一写,想想算了,男人干的事情,别掺和了。
二叔家的弟弟是大支客。家族大就这样,原来八叔活着的时候,谁家有事儿都是八叔满张罗,现在八叔不在了,就二叔的大儿子张罗。
二叔的大儿子比我小一岁,人家的孙子都上小学了。“二姐,你家孩子毕业了吗?”二叔家弟弟问我。
“没有,明年毕业。”
“毕业安排哪去上班了?”
“暂时还没有,好像应该得读研究生,具体的现在还不知道呢。”我觉得事情还没有盖棺定论之前,不要下结论。
因为孩子将来的走向,现在谁也说不准。
所以,谁问我,我就这样的含糊其辞的应付过去得了。
六叔家的大哥一边写一边问先生行不行?先生说可以,差不多就行。
我忽然觉得,这先生会阴阳宅,但是不一定会写悼词。
毕竟文化水平有限,先生家是祖传的阴阳师,家里有书籍和绝学是正常的。
因为人家的祖孙几代人都干的是阴阳师,现在哥几个也都是干这个的。
说白了,人家从小就接触这五行八卦与阴阳命数。
都整完了,我们女生进灵棚里面,媳妇跪着,姑娘站着。
儿子侄子还有姑爷子都跪着在左边,因为天冷,老婶给他们拿出来一些被铺在稻草上面。
大侄子也来了,他是孙子辈的,跪在最后面的稻草上,今天晚上有点冷。
我看大侄子穿的少,赶紧让他们都起来,把褥子给往后面拽拽,这样大侄子能跪在被子上面就不凉了。
大侄子看看我,“谁也不行,还是我老姑。”
这个傻孩子,我是你亲姑姑,你爸在我的心里,那是亲哥哥的存在。
大哥不在了,侄子是亲人。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