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涉外大酒店》里有句台词:任何事情都会有皆大欢喜的结果,如果没有,就证明还没有到最后。
——刘同《谁的青春不迷茫3:向着光亮那方》
读刘同的这本书,正好是在9月1号,开学第一天。第一篇正好是写的他和大学同学小白的故事。这让我想起了我的大学同学,所以为此开了一个公众号,写写我和我大学同学的故事,暂且我这个同学就叫小红吧。(哈哈)
我和小红大学的革命友谊还不是在一进校就建立的,后来能成为最好的朋友,也是机缘巧合。我现在已经想不起来我们是怎么一下子变的无话不谈的。不过她好像跟我说过,我也忘记了。
我跟小红是两个性格完全相反的人。她热情奔放,我内敛腼腆。她经常风风火火,而我大多时候都慢慢悠悠。不过,我俩都是那种三观很正的姑娘,这大概就是我们成为朋友的原因吧。
刚进校我对小红的印象并不好。开学提着行李箱第一次走进宿舍的时候,小红已经到了,正坐在上铺玩着手机。看到我进屋也只是礼貌的打了个招呼,然后就没说什么话了。那个高冷的劲,很难让人接近。后来我沉浸在离开家,离开父母的悲伤中,不关心周围的一切。但是小红是那种会想着法子引起别人注意的女孩,比如积极的跟老师互动,积极的跟同学打成一片。而这个时候我对她的这些举动还挺反感。习惯了一直做个小角色,对于这种想当主角的行为,多半是不耻的。这就是那个时候的我和那个时候的她。
我大学是学广电的,没事老师就爱布置个小作业,比如去街头采访。大学里,经常是宿舍的几个小伙伴成群结队,女生更是如此。小红是我的大学室友,自然我们成了一个小组做作业。采访要跟人打交道,这对于话少内向的我来说就是一种煎熬。走到街上,看到合适的人,也不敢上去采访,就是一直在怂恿组员,往往这个时候冲在前面的就是小红。拦人、采访、结束,一切事情在她那就是顺其自然。后来的大学四年,我们一直组队做作业,拍东西,搞各种脑子一热想出来的事情。我是觉得我肯定不会跟这种爱出风头的人成为朋友的,然而后来在她的带领下,我胆小、怯懦的性格倒是改了不少。
小红这种敢想敢做的性格,似乎注定了在感情的路上她要一直磕磕绊绊。刚进校的小红,参加了学校的广播站,被一个腼腆的男孩迷得神魂颠倒。在那一段时间,小红想方设法的跟这个男孩聊天,甚至骨子里有点文艺的小红,还精心准备了信封和信纸给男孩谢了一封信。送信的那天傍晚,我们宿舍其他几个姑娘,集体趴在窗户向下看,等待着罗曼蒂克的瞬间发生。结果没多久,小红就回来了。一脸春风得意的样子说着:“我给了他就是走了,告诉他回去再看。”然而后来的几天,我们也听不见她念叨了。又一次傍晚我们出去散步,她才跟我说男孩没那个意思,委婉的拒绝了她。向来嘴拙的我,那一刻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只是听她说,然后附和这来几句损那个男孩。再后来,小红跑步,减肥,看书,试图用这些来掩饰那一段时间的悲伤。也该感谢她的性格,没多久她就想通了。
青春总是容易冲动,能快速的从一段感情走出来,又能快速的投入到下一段感情。小红就是这样的,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能开始的快,结束的也快。几次尝试无果之后,现在的小红对于爱情,已经没有了热情。随遇而安,顺其自然是她现在的态度。
我说我跟小红的三观很正,是真的很正,我们都有普世的价值观,包容的世界观和相似的人生观。她会毫不掩饰的表达对于各种事物的看法,而我经常听完她的这些观点,然后来一句“我也觉得是这样。”再侃侃而谈。平时几乎沉默寡言的我,在她面前,变得越来越能说,越来越敢说。要说我和小红最能聊的,还是两个人那个相似的梦想。我们都希望成为一个不错的传媒工作者。上大学的时候,有关新闻采写的课她学的很认真,因为她的梦想是成为一名还不错的记者,为此她常调侃自己会是一个济世扶贫的“女记者”。而我则希望成为一个小编导,做节目,做综艺。这,我俩经常彼此鼓励,鼓吹对方日后的牛逼。现在她没成为济世的记者,我也没成为娱乐的编导。但是这两个职业是我们当时迷茫和纠结时对未来最好的憧憬和向往。
我们之间还有很多故事,可我不愿意写下去了,因为后来的故事充满了离别和伤感。我多想我们就定格在为了未来憧憬的岁月,虽说迷茫,却也过的快乐。
现在的我和小红,经过一段误解,依旧如从前。只不过现在的从前再也没发跟从前比了。我们没法在田径场漫无目的的谈天说地了,我们没法在深夜的宿舍谈着心仪的男生了,我们更没法一起完成作业了。
人总是要告别的,我以前觉得我能很好的适应这种不可违背的规律,而到现在,每当想起那些肆意青春的日子,回忆涌进脑袋的时候,我才发现告别令我如此感伤,而我就是死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