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恼于这两天总想写点,可却一点也写不出。文字是用来表达的武器,可思绪却是无法言表的意识,越表达越狭隘,越延伸越空洞。时间本是刻钟不断循环般的静止,空间本是如恒定般的地标,可当世界有了我这个参照,时间与空间便被赋予了意义,生命也因此有了客观上的限制。就这样我们彼此依赖的活着;既活动在这个有时间限制的空间里。
有人说我们生命毫无意义,离开如到来般一样生不带来去不带走;也有人说意义不是带走什么,而是你留下了什么;那我们应该选择留下什么呢?大多数人把繁衍下一代当作他生命的延续,生命的意义,因为这种以血缘遗传所联系的生命关系是不可割舍且最简单原始的。记得有一期奇葩说蔡康永曾表达过自己并不会打算要小孩,但他以书籍作品的方式当作他的“小孩”,这是他所选择生命延续的方式。那么以延续的角度而言,哪一种是本我生命的更好诠释呢,我选择的是后者,小孩的漫长人生中,因为我而赋予生命,也遗传影响了他,更因我的关心问候培育改造了他,可这一生真正能使其成为自己的却是他本我的意识能动力,既他来源于我不取决于我,他成为的是他自己。而那一部部我撰写的作品、我续写的生命传记,却全是我,也只是我。
乐清事件让我们看到生命的意外性,那当意外发生时,我们判定此时的生命到底有无意义时本身就毫无意义,因为伤疤就是伤疤,可以修复但却不能复原,可以没了结痂前的疼痛却带不走伤疤本身的忧伤。
在我眼里能诉说续写的有两种人,一类是作家,他们是创作,他们的作品是艺术;另一种是经验者,他们是搬运者,他们的话语是道理,也是他的人生,他之所以能掌握话语权是因为他的成功实践。我们不能人人成为作家,可我们却可以通过实践自我成为后者。空空如现在的我,被动的塞满仍是空空,主动的行走才是填空。《Forrest Gump 》中阿甘结尾豪本无目的不停奔跑时,有人疑惑他,再有人跟随他,后有人认为他在反对什么,有人认为他在践行什么....这一段就像他的人生,我只是傻傻的奔跑,从不知晓目的,可我的人生却充满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