筛箩下的事
家里可以没有磨盘,可以不养驴,但筛罗总是有的。现在却几乎看不见它的影子了。
小时候,经常听见邻居宋二婶形容谁家小媳妇儿轻浮犯贱时,就会咀嚼着吐沫星子说,
“匀”的音说的粗重悠长,又夸张的在匀音末了处,带着钩似的回旋上扬,让人听了马上想起颠起的筛箩,和女人扭动的圆润屁股。
筛箩的活是轻松又好玩的,对于孩子来说更是极其快乐的。玩得兴起时,就会忘记了母亲的叮嘱,会把筛箩推拉的像火车加速的轮子一样来回的飞奔,筛箩里的糠皮就像坐在失控火车里惊慌的人群,荡起的糠皮失控的飞扬,偶尔就会有一股水样的激射出去,撒进了面槽里。
筛箩的制作工时短,很快捷。总是春秋麦收过后的河南工匠,肩挑手摇穿街逐户的吆喝“长 箩 来!”,“长”字拉的很长,箩字咬得清脆,羊皮鼓摇的会拐弯抹角地响。
其实就是每个人的自性。这样的自性因后天的纷纷扰扰而雪藏,让我们无法认知那个本我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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