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克力
这里面装的什么呀？
两岁半的小孙子
用细嫩的手指，戳着
曲奇盒问——
饼干。他摇摇头
爷爷吃的药。他仰头看你。
那是什么？
巧克力！他大声回答。
打开！不行。
你刚吃过一粒，换来两颗蛀牙。
我还想要，哭声凄厉。
爷爷轻轻打开缀满星星的铁盒盖。
他有自由表达的权利。
两点一线
直达目的。
他还拥有致命武器——哭！
我们有么？
自由表达是摆在橱窗里的
一本蛛网密布的书，泛黄的
清样展示了一个甲子，又一个甲子……
吃斋饭的人可以成佛。
为了信仰而吃斋饭的人
只能嚼着断肠草
吃瓜……
2015-3-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