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一定要睡到地老天荒,太喜欢床了,无论什么也无法将我的身体和床分开。
真的很讨厌,那烦人的铃声总是不合时宜地响起,烦死个人。
“我给你一个小时,立马回家。”
“哪个家?”
“你在哪里?”
“房子里?”
“我一会接你。”
小朋友你是否有很多问号?
宾利一路上驰骋,雅居家里边,仆人们手忙脚乱地把各种女式的衣服鞋包往二楼的一个房间运。
“向时珍,呆会要过来。”
“她过来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你最好好好表现,可别露出什么马脚!”
“我不会,我害怕!”
“听着,你只要用一切方法让他觉得我们过的很幸福,很和谐就好了。”他的双手第一次放在我的肩膀上,生怕害怕发生什么一样。“你别担心,我就在你看不见的地方。“
我上了楼,白色的床单,新放的玫瑰,高大的窗子,精美的吊灯,复古的梳妆台,但是一切都太新了,摆放地整整齐齐,没有一点人的气息。
那辆宾利驶出了大门。
我穿上了仆人放在床上的居家服,假装不知道向时珍要来的消息,从花房里搬来一些将要开败的玫瑰,把客厅里杂志拿上来乱扔在床上,忍着痛把昂贵的化妆品都倒掉一半,在公用浴室里,添上洗漱用品。
我静静地躺在床上等着楼下的呼喊声,透过白色的纱帘可以看见高大的梧桐树,夏天它枝繁叶茂的样子应该很美。
“鲁小姐,夫人来了。“
我假装听不见,打开网易云放了一首《我们在夏枝繁茂时再见》,随手拿了一本杂志信手翻看。直到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头都没有抬说了声:“放在桌子上,我一会就喝。“
一声琳儿伴随着床的塌陷,我一骨碌爬起来,倒是把双方都吓了一跳。
“妈妈,你怎么过来了。”
“我听你姐姐说,上次吃完饭后,你不是过敏了吗!正好今天在世纪谈点事情就过来看看你。”
“您就不要操心我们了,边歌陪我去看医生了,人家说不打紧,我吃了一次药就差不多好了。”
“搬过来还住的习惯吗?”
“挺好的,都好呢!“
“那就好。行,那就行,也不早了,我就回去了。”
“妈妈,要不吃完饭再回去吧!”
“不了,我老了,有点累了。”
把向时珍送出大门,我悬着的一颗心才安全着陆,可算是结束了。突然站在客厅门口的边歌把刚刚安放的心又吓了个半死。
“谢谢!“
“不用客气,分内的事情。“
他突然靠近我,耳边的热气缭绕,“那夫妻义务呢?”
我吓得直接钻出他的臂弯,“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他一把拉住我,“这次恐怕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了,你觉得向时珍来看你真的是一时兴起吗?“
“我不知道。“
“她已经怀疑我们了。“
“那又怎样,反正本来也就是假的。“
我被一把拽进坚实的胸膛里。“难道你想是真的?”
“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哪个意思?”
“少爷,晚饭已经做好了,要不要现在用餐?“
“好。”
这还是第一次和他单独吃饭,注定会消化不良,或者吃不饱。
“我警告过你吧!记住自己的身份。”
“我又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或者损害你名誉的事情,你怎么不想想是不是因为你的动作招来她的呢!“
对面的人放下筷子,走出餐房,拿过来一个信封扔在桌子上。
我吃力夹起那块西兰花放进米饭碗里,掏出里边的照片。肖达帮我搬行李,我和他一起吃饭说笑,一起回家的场面全被被偷拍了下来。
“你什么意思?”
“你没有眼睛看吗?”
“你派人跟踪我?”
“我,我派人跟踪你?!”
“那难不成还是向时珍?”
真的挺让人毛骨悚然的,个个都是笑里藏刀的东西,都不累嘛!
“我不想出任何的差错,我不知道下次你和别的男人的照片会不会出现在向时珍的桌子上,所以,你回来住吧!我觉得这会让我们都省点心力。“
“我们?“
呵呵,哪里有我们?你满脑子都是自己的事业好不好?何时扳倒继母?何时握到时念集团的权利?你自私自大,何时想过别人?但凡你成功了,我,姐姐,都不过只是陪葬品。
“如果你觉得你有什么失去的,我都可以补偿。“
“不必了,我明天就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