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过后，房东上门催租。武大粗翻遍了口袋，摸出一把零钱，摊在床上数了数，合计起来不够付一顿饭钱。
晚上，我下班回来，屁股刚挨到床上。武大粗就挪到我眼前，把手伸了过来。
“早上房东来收房租，我身上钱不够便打发他走了。你那里有多少？先拿出来凑个数，明天把房租交了，免得他每天上门催债。”
我两手一摊，耸了耸肩。说：
“工资没到手，一分都没有。你叫他宽限几天，等咱凑够钱给他送去。”
“怎么会没有呢？你钱都花哪儿了？前几天你不是给我戴了绿帽，从野男人那里挣了一笔嫖资吗？”
“半途而废。一分钱没捞着，被白嫖了一场。交易干到一半，中途来了巡逻民警。没被逮住就不错了，哪还顾得上索要嫖资。”
“什么？白嫖？你这女人不但贱，脑子里也藏着一坨屎。竟然蠢得无可救药！妈的，老子真是白戴了一顶绿帽。”
武大粗说着怒火就涌上了心头，挽起袖子就要动手。我只能跪下来求饶，把自己被白嫖的全部经过告知了他。末了，为了熄灭他心中的火焰，我向他保证自己会想办法解决经济困难。
“你能有什么办法？难道还想继续给我戴绿帽？”
“我明天问同事借点钱，先度过难关。待我领了工钱，再慢慢还债。”
武大粗除了擦鞋，没有其它经济来源。想了一下，只能无奈接受了我的提议。
第二天上班，上午闲着无事，我想乘机打听一下同事们的经济状况。可是，还没等我开口，一旁的同事就接二连三地开始哭穷。
“没钱交话费，电话停机了。没有电话的陪伴，这可怎么办？”
“唉，早上房东来催租。我没钱交租，房东把我数落了一顿。限我三天之内把房租交上，否则就让我滚蛋。你们说说看，这么短的时间叫我上哪儿弄三千块钱？”
“真是土豪！没钱你还租那么贵的房子？我比你们更惨，我都快没米下锅了。快瞧瞧，我肚子都饿瘪了。”
“行了，你们都别在我面前哭穷了。再惨也不及我的一半，我上有老下有小。我小孩还在医院等着我拿钱救命呢，你们谁有我惨呢？”
听了同事们这一番言语，我心凉了半截。把刚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无趣地躲进了洗手间。刚把门关上，同事们的谈话声又跟了进来。
“姐妹，你一个单身女孩为何租这么贵的房子？你一个月的工资够付房租吗？”
“别提了，那老头子最近性情大变。不知道受了谁的蛊惑，掐断了我的经济来源。搞得我现在有苦难言，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我还以为是你自己掏腰包租的房子，原来有老头在身后做经济后盾。既然那老头已去无踪影，你还盼着他回来？”
“跟了他那么多年，多少有点感情。”
“你真是死脑筋！一个老头值得你这么用心？他要是在意你的死活，还用得着你为房租费脑筋？女人青春有限，赶紧趁机另谋生路。”
话说到这里，另一位同事凑上来。
“姐妹，我有一条门路可以为你开辟新路。不知道你想不想改道另谋出路？”
“有什么话就直说呗，何必管我愿不愿意？”
同事清了一下嗓子，低声说：
“我男人有一个朋友，刚从岛国过来，想在本市找个情人。他上周约我男人见面，向他打听周围有没有想走捷径的女人。我男人回来和我一说，我立刻想到了你。不知道你对此怎么看？要不要见个面，了解一下情况？”
“又是老头？算了吧，我没兴趣。”
听完这番对话，我赶紧提上裤子从厕所里冲了出来。举起手，大声说：
“让我来！”
大伙被我这一异常的举动，惊得瞪大了眼睛。
“猩猩，你不是有老头吗？你不怕你家老头吃醋宰了你？”手握资源的同事问。
“那老头没本事，指望不上。我正想着另谋生路，寻找机会蹬了他。现在碰巧你手上有资源，不如你把老头介绍给我？”
“老头子要求女方单身，恐怕你不合他的心意。”
“嘿，这还不好办。你谎称我单身不就得了？只要你能把我领到他面前，余下的事你就不必操心了，我自有办法降服他。”
我看同事犹豫不决，便把她拉到门外，用语言向她展示了我独特的床技，又向她郑重承诺事成之后付她一笔不菲的佣金。同事没能抵抗金钱的诱惑。经我再三要求，便答应了我的请求。
第二天上午，我们以感冒需要看医生为由，向老板申请了两个小时的病假。同事领着我来到老头居住的酒店。进门一看，床上铺满了现金。我站在床前，盯着满床的人民币垂涎三尺。
“老板，这是我的同事黑猩猩，你看看合不合眼缘。黑猩猩虽然长得有点出格，但纯洁可爱。据我了解，她还是童子身。从不乱搞男女关系，绝对值得你拥有。”
“哦，听起来不错，但看起来好像不是这么回事。你叫她走两步看看，我来评判。”
“猩猩，你过来。”同事朝我招手。
我盯着床上的钞票发呆，没回过神来。
“猩猩，你干啥呢？过来一下，老板找你了解情况。”
同事走到我跟前，把我拉到老头的眼前。
“小姐，你贵姓？房龄几许？有无恋爱经历？”老头把我从头到脚仔细看了一遍，嘴角露出一丝狡谲的笑容。
“黑猩猩，20岁。没有恋爱史，至今还是女儿身。”
老头围着我绕了一圈，又认真打量了一番。
“看起来不像二十岁的姑娘，怎么看都有三十好几了。这样吧，你过来。走两步给我看看，我自有判断。”
老头把我拉到他跟前，指着门说：“走到门口，再走回来。”
我有自知之明，一旦迈开脚步，自己的水渠腿将会把自己的放荡行为表露无遗。我对老头的要求感到很不悦，但转头一想，自己需要借助他登上人生巅峰，便试图夹紧那双被千人骑万人睡、像水渠一样宽阔的蛤蟆腿，忸怩作态地迈开了步子。
何奈腿间距太宽，无论我如何伪装。我放荡的过往随着我扭捏作态的步伐，在老头面前展现无遗。
“小姐，你这也太不厚道了。出来混怎么能靠蒙骗呢？你这技俩骗骗毛头小伙子还行，怎么能骗得了像我这种久经沙场的老男人？你只要在我眼前晃一晃，我就能判断你过往的性史。我甚至不需要你脱光衣服细看，就能透视你的谋生器官已磨成了老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