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偏执很常见,这有时候是认知不够全面,有时候却是故意,和剑走偏锋是一个境界。当人们直接涉猎永恒的主题,死亡和恋爱,压迫和反抗,这时候诗歌作品往往会令人产生见血封喉的窒息。有的诗人终身在这些主题里面恣意徜徉,任性地宣泄感受。撕裂人格有时候也是一种心理舒适区,让人走不出来,很少见诗人针对内心冲突去做心理调适。各个时代总有一些诗人在使劲举着举不动的杠铃,呲牙咧嘴,因感受外力而内伤严重。那些终极话题,并不是任何人都能触碰,并不能让人随意掰扯。
很少一些诗歌涉及了亚政治层面,有时能看到一些海面下存在巨大的冰山。政治是推动社会发展进步的力量之一,但诗人并不能承受政治的结构性和稳定性。越往后去,诗人可能会更加陷入无视诗歌政治性的集体无意识当中,不仅因为大家都知道政治是一个硬球,或者还因为诗人更喜欢站在高山之巅冥想,对于真正涉足理想国怀有一种深深的耻感。
现在已经不大有人歌颂玫瑰和夜莺,海子之后,诗人也不会再去面向大海。不能确定的是,诗歌的热词会不会像时尚流行,在选择犀利古风与选择现代简约之间倒来倒去,反复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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