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睁开眼的那刻我就发现眼睛肿了,可能心灵的窗户不适,使得我看世界的角度发生了变化——继而整整一天,我的心情都不好。
坐在办公室里我各种心神不宁,什么都静不下心来做。甚至于《金刚经》的讲座也无法安静我躁动的心情。
这种烦燥在老公问我:我一会去踢会球?的刹那暴发为一腔怒火!连日来带着对心律不齐、心脏停跳的恐慌,白天高强度工作,晚上督促孩子写作业练琴到十一点。而本应成为我依靠的老公居然心心念念的不是自己的工作就是自己的爱好?!那么,我在哪里?
又或者这个不是加班就是值班,三天两头不在家,和我几天说不上一句话更没有思想交流的老公的眼里从没有我?!否则如何解释无需关心,没有沟通?
就在我烦闷整整一天后,我忽然意识到,这种难以舒解的心理,或许是长期积累下来的问题。心若死灰,灰厚几何?我的婚姻,我的工作,我都感受不到乐趣,那么我的生活还余些什么?
孔子曰:四十而不惑,我偏偏在四十这个档口,感受到来自照顾父母扶育孩子的中年危机,遇到了人生境界的难解之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