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蓝的天,冷冷的星光,刀割一般的风扑到我的脸上,钻进我的袖子,脚脖子上。冷空气就这么猝不及防的降临了,肆意的发着脾气。我打了个寒颤。
这大地,只有风才可以如此的任性自由吧,可以温柔和煦,可以凛冽冷酷,也能咆哮怒吼。
深秋也是威严的,前两天还是暖融融的小阳春,现在有一种肃杀之气。阳光照在身上,有种瑟缩之感。马路边的梧桐叶子早上被城市的环卫工人清理的干干净净,下午,灰败打卷的叶子又铺满了路边,不留一点缝隙。路边的梧桐树脱掉了夏日清凉浓密的绿衣裳,换上了单薄的黄色薄纱。看着好冷。树叶还在枝头哗啦啦的唱着歌,有时,能看到地上有几片叶子应着歌声翩翩地舞起来了。
到了晚上,空气又降了几度,在城市,在汽车尾气烘托和灯光照射下,很难看到霜露的,也许,路边的花草能感知到霜曾经来过吧。在老家的深秋,早上起来,庄稼地里的秸秆上,泥土上,都是白白的一层,那是昨晚凝的繁霜。
已是深秋,我已告知到冬的气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