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重声明:文章系原创首发,文责自负。)
总是长不大,年纪大把了还容易激动,昨日一整天我的心情都处于兴奋之中。
我想起一首歌《莫名我就喜欢你》,同样,莫名地,前天写的《我和先生的辩论:写作,值还是不值》,竟然得到了许多文友们的喜欢,大家纷纷送来赞和点评。已经习惯了“市场低迷”状态的我,竟然一时间喜不自胜地找不着北。
怎么办怎么办,深情厚意,如何回报?回访呀,我决定寻着文友们的足迹,阅读和点赞他们的文章。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所谓的“天外有天,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真是如此,文友们的精彩之作让我一刻都舍不得离开,走和坐都拿着手机看,一天下来,眼睛已变成了“核桃”。
自从加入迎新班后,我的“文运”似乎开始翻盘,就在前天,我一连收到27个贝,其中,20个来自《月月的奇遇》,7个来自迎新班。除此之外,还一连两天上了排行榜。
我得意地哼着自编的小曲“啦,啦啦啦……”,跑到书房向先生炫耀。他看着我嘚瑟的小表情,神情慢慢变得复杂,感慨道:“我看呀,现在,出10个贝就能把你领走了。”
我翻个白眼,扭头就走——其实是借此离开,去继续我的写作“大业”,脚步却被背后一个浑厚的声音给“定”住了:“别走!”
他动作敏捷地一伸手,我的手机立马落入他的手中,只见他利索地在上面点了点,一声令下:“把脸对着屏幕。”
我扫了一眼,是公安系统“反诈骗”的一个平台软件,就乖乖地把脸伸到手机屏幕前。
此时,平台提示:“把脸往左转一转。”我的耳朵却并没有及时传达给大脑。大脑未及时发出指令,脸便一动也不动,于是认证失败。
只好再来一遍。平台提示:“把脸往左转一转。”这一次,我的脸缓缓地转了一转。平台又提示:“把脸往右转一转。”我听从命令,又把脸缓缓地转了一转。
没想到,平台又冷冰冰地来了几个白纸黑字“认证失败”——这回是脸转得慢了!好难伺候的平台啊!
再看旁边那一位,一副见惯不怪的表情。
以上只是日常生活的一景,无数个这样的片断,在我们的家庭生活中经常上演。他曾经无比感慨地说:“我以前从来没有遇到你这样的人。”
What?以前阅人无数吗?我立马抓住这句话进行了外延拓展,带着好奇带着醋罐子欲探究竟:“那她们都是什么样的?聪明伶俐、举止敏捷、左右逢源,就像那八爪鱼……”
他不露声色,反戈一击:“反正都比你聪明。”
我不甘心,再探究竟:“聪明?那有我挣得多吗?有我会写吗?”
每逢此时,他就败下阵来,低下了高傲的头。我顿时明白了,她们没有我挣得多,也没有我会写,那要聪明干什么呢?
此时,我往往忘了初心,把重点放在了她们“聪明与否”上,而忘记了“她们的存在”这个重要的问题。
反正,在他的眼睛里,我就是个不按常理出牌,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笨笨”。
其实,在我眼里,他也强不到哪里去,在某方面,他是个标准的“懒懒”。哪一方面呢?且听我慢慢说。
他有一绝,就是“打苍蝇”。在家里,我发现有苍蝇,只要喊一声,他立马就过来了:“去拿苍蝇拍,把门关上。”
我把苍蝇拍拿来,把门关上断了苍蝇的后路,这些准备工作都做好后,下面的一切就交给他了。
只见他手拿苍蝇拍,目光炯炯,眼珠子随着目标灵敏地转动,胳膊却并不轻举妄动,等苍蝇飞啊飞啊,落在了纱窗上,或桌子上,或台灯上,或任何一个地方,此时,就见他手中的苍蝇拍如闪电一般,“啪”地一下击在目标物上,然后,轻轻一转,躺着一只苍蝇的拍子伸到了我的鼻子下:“晚上加个菜吧。”
不说炒菜还罢,一说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在我的记忆里,他都好多年远离庖厨了。记忆深刻的有那么一次,那还是我怀着宝宝的前两个月的某一天,我下班回家后,提前回来的他正戴着围裙在厨房里忙乎,可把我感动坏了。
等菜端上来以后,我一尝那丝瓜炒鸡蛋——那连皮一块炒的丝瓜呦,从此就住在了我的脑海里。
彼时我正当年轻,还不懂得表扬这个“激励手段”家庭里也是应当用的,虽然没有罢了他的“做饭权”,但是时不时地拿丝瓜皮来说事,从而打击了他做饭的积极性,现在想想就后悔。
几年前,一位同事在和我闲聊时问我:“你们家是怎么分工炒菜的?”我轻叹一口气:“分工很明确,我负责做,他负责吃。”
这一分工,就是几十年,目前还遥遥无期。
不会做饭的后果很严重。几年前我曾经发烧,口干舌燥,结果他买来了鸡块汉堡给我“补补”。
我经常替他担忧:“将来我若先离你而去,你又不做饭,可怎么办啊?”
他回答:“你就放心地走吧,会做饭的还不是有的是?”
前两天,我去娘家住了两天,回家后,看见大大小小的快餐盒摞了一桌子,我才恍然大悟——
就这么“有的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