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明把《小人物》的手稿拿给小红看,小红看了两页不以为然,“这根本不是什么小说,连最简单的戏剧冲突都没有。”
小明说:“我可并没有计划写小说,小人物的故事里哪有那么多的起承转合,即便偶尔有,能誊写到纸上的也是寥寥几笔。”
“那人们为什么要看你的故事?”小红问。
“并不一定是我的故事,也可能是大家的故事,虽然有很多不一样,但总能嗅到那些雷同的事情。带着很多臆想,带着很多五彩的泡泡。”小明回答说。
“臆想和五彩泡泡有什么区别?”小红问。
“五彩泡泡是比喻,臆想是事实。”小明答。
“一样的虚幻飘渺!”小红说。
“人生悲观轮!”小明反对。
“那你对人生还有憧憬?”小红反问。
“我的故事里还有很多漂亮的女人。”小明答。
“流氓!”小红的结论很简单,虽然她现在光着身子,骑在小明的身上律动并翻看《小人物》的手稿。
小明喜欢小红,虽然小红并不是他真正意义的恋人,他喜欢对文字敏感的人,因为他们的感情是敏感的,触觉是敏感的,手指划过她们的肌肤,她们的肌肤像风吹麦浪一样,会有波动。
小明看着小红饱满的乳房神思,“你说我们这样算不算不道德?”
“为什么不道德呢?”小红翻身侧躺在小明身边,手指摩挲着小明的胡子茬。
“我们并不是恋人。”小明说。
“道德只允许恋人做爱吗?”小红问。
“做爱里边有一个爱字,似乎这件事是恋人或者夫妻的专属。”小明答。
“做爱只是一种交流,无非是感官变成了器官而已。”小红捏了捏小明的小和尚。
“你这个回答很新颖,好像《查太莱夫人的情人》有类似的表述!”小明说。
“没必要引用,引用无非是想对自己的负罪感开脱,把自己的个例放在名人的庇护下找到一种安全感。”小红和小明现在面对面的交流。
“当我们做的事情与主流意识不合的时候,岂不会就有负罪感?”小明问。
“这就看你选择人生的快乐还是人生的舒适了。”小红在做爱时总是思维活跃。
“快乐的选择是什么呢?舒适的选择是什么呢?”小明抚摸着小红的腰肢,小明喜欢女人的腰,因为女人所有的美都是从这里散发出来的。
“快乐的选择就是我们现在做爱并且快乐,不被那些旁观者、偷窥者分心!”小红重新匍匐在小明身上律动。
“众人面前做爱岂不太疯狂?”小明看着小红一丝不挂的样子,想象那样的场景。
“但纯粹的快乐听起来总是带着疯狂的!”小红说。
“那舒适的选择是什么呢?”小明接着问。
“拉起窗帘,钻进被窝,颤颤惊惊或者我们在星巴克的一角聊我们现在这些有趣的话题。”小红捋了捋头发。
“那就确实无趣的很了!”小明结束沉思,在小红身后昂起全部的力量冲锋。
小明放下笔,责怪旁边叽叽喳喳的小鸟,“聒噪的家伙呀,我想听到的是小红高潮时的呻吟,不是你们的吵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