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书法,只觉得好看:
小红书上落纸云烟的作品《明月如霜,照见人如画》
作品原文:
苏轼《蝶恋花·密州上元》
灯火钱塘三五夜,明月如霜,照见人如画。帐底吹笙香吐麝,更无一点尘随马。
寂寞山城人老也!击鼓吹箫,却入农桑社。火冷灯稀霜露下,昏昏雪意云垂野。
文意似乎也很直白,杭州的上元节亮丽堂皇富丽好看,山东的上元节火冷灯稀老迈寂寞。
其实,读书读意读动机,虽然从罗织的角度讲,不但恶毒还没有证据,但如果“洒家并无恶意”,也不妨揣测,这个词有点怨言。
当时是熙宁七年(1074年),苏轼从杭州通判任上调往密州(今山东诸城)任知州。,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三年前,苏轼上书谈论新法的弊病,触怒王安石,由此出京任职。
事过千年,新法还是守旧,史家争论不休,似乎没有定论,从历史唯物主义的角度讲,肯定各有得失,新有新的不完善和立法之苛,旧有旧的食古不化,拘泥一时,但也不无可取之处。取新还是守旧,最终成党争、成意气,是很大的历史遗憾,也是读书人要吸取的教训。
权操在我,也是教训,不但当时也是后来、甚至现在,人作为高等动物,总是自我高估,一句顶一万句的迷恋,如同西方的邓宁克鲁格效应,也是要警惕的,知识分子掌权教训不少,现在说起党史,那个北大才子在鄂豫皖的疯狂不是令人扼腕么?
当年没那么残酷,也还不到哪里,温文尔雅的面具下,也是你死我活。
所以苏轼的感慨,如同词里的两个“霜”,“明月如霜”和“火冷灯稀霜冷”,反差极大。与其说怀念杭州的上元节,不如说伤感政治待遇每况愈下。他不知道,青年才俊的他还有很多打击在等着他。
想起杜牧的那句警言“秦人不暇自哀,而后人哀之;后人哀之而不鉴之,亦使后人而复哀后人也。”
所以,扯扯闲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