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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一位女性好友小鱼,目前在北京一所著名的(对,就是那所,地球人都知道)英语培训机构教书,和一般应届生挤破头找到一份将就糊口的工作相比,她研究生一毕业就拿着月均3万块的基本收入,租着每月6K的公寓,最大的爱好是加班赚钱,除此之外,就是买包、买衣服、买化妆品,看着朋友圈里她的模样越发动人,精致的妆容、端庄的姿态、自信的微笑,最让人心动的还是那份美丽之后透着的倔强和独立。忘了介绍,她目前单身。
从七年前我跟小鱼初相识,她便是一个人。也不是没有谈过恋爱,高三那年,一场异地恋耗尽她大部分的心力,最终的结局竟是失恋、高考落榜的双重打击。
高中的恋爱似乎还在“早恋”的范畴,之后回忆无非是“我在那一角落患过伤风”的故事。但就是这场遇人不淑的恋爱,改变了小鱼今后的生活轨迹。她将全部的精力放在提升自我上,近乎疯狂而偏执的学习,想着被践踏的自尊、被侮辱的感情、被轻视的付出,近乎复仇似地作茧自缚。在自习室里学到关门,在宿舍仓库里熬到天亮,就像穿上了带着魔力的红舞鞋,一旦起舞便不能停歇。
她说:被感情伤害后,有一种人变成了李莫愁,一种人成为张幼仪。前者大家都知道,因爱生恨,与世界结仇,后者却泰然接受,与怨怼和解,同时也与被轻视的自己握手言和。
在四年的大学时光里,她从大一开始,直到大四结束,每半年都给自己定下阶段性计划和目标,她在朋友圈里列出阅读清单,全是那种晦涩难懂的理论性书籍,她却读的甘之如饴;她写自己每一天的收获和感想,客观的、激进的,对自己的要求几近苛刻和疯狂。最终,她以全校第一的成绩考入北京一所著名一类院校的研究生,并在毕业典礼上代表全体毕业生发言。
读研期间的她,已经俨然将优秀活成一种习惯,她利用业余时间学法语、做调研、挣外快,同时努力考雅思、考托福,每一天都有计划和目标,完不成便强迫自己不能睡觉。她本是一名艺术类学生,毕业的时候硬是靠着和专业完全没有关系的英语能力,成为一名英语培训老师,过上了白富美的生活。
没错,这是一个励志的故事。有关坚持才会成功,但很遗憾,故事的起源竟是年少时一场荒唐的爱恋,如今的小鱼已经像白天鹅一样高贵而美丽,那个少年的名字已经长成她心里的朱砂痣,代表的不是伤害、也无关美好,只是一场自我的救赎和涅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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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明威曾说:生活总是让我们遍体鳞伤,但到后来,那些受伤的地方一定会变成我们最强壮的地方。我想,十个人之中最少能有八个人在失恋的时候,被朋友们这样安慰过。朋友小A就是其一,那个站着说话不腰疼、站在局外审时度势的人就是我。
她在失恋后第一个电话打给我,还没说清话,就开始哭了五分钟,隐约间听到“我分手了”几个字,就替她捏了一把汗,要知道,这是一个多么伤不起的女孩。
男生追了一年多的时间,小A才答应和她在一起。中间自是各种浪漫剧情花样百出,谈了半年的时间,怠慢的举动已经分外明显,小A选择视而不见,最终等到男生嘴里吐出另一个女生的名字,分手成为必然,典型的玻璃心女孩与渣男的故事。
分手就像两个人拉橡皮筋,受伤的是后放手的那一个。那段时间,小A的文字延续往日的利落、干脆,本就喜欢舞文弄墨的她,比以前更加高产。文章大体意思就是抛却从前、重新来过,看似释怀的背后,我作为朋友,岂能看不懂这中间的挣扎,坚强-懦弱-坚强-懦弱,循环往复,直到有一天,她删除了所有的文章,很长时间不说一句话。
后来,她又谈了恋爱,男友待她如兄如父,我都看在眼里,每天清晨的早点、夜晚的宵夜,节日的玫瑰花以及出其不意的惊喜。看得出他很爱她,她也温柔回应。这场恋爱以这种状态谈了一年多,以分手告终。
我问小A为何分手,她说:跟他在一起,我一点都不会紧张、自卑、小心翼翼,不对等的爱,终究不会长久。
坊间流传着这样一句有关感情的名言,大体意思是这样的:一个人一生要谈三次恋爱,一次是我爱他、他不爱我,一次是他爱我、我不爱他,最后一次才是双方对等相互的爱。
渣男其实很难定义,他待你薄情,却可以和另外的人演绎感天动地的爱情,鲁迅和许广平如是,张学良和赵四小姐亦如是。
只是那些情路上遭遇渣男的姑娘们,在分手的那刻起,她们自身成长的故事才刚刚上演。打破牙齿和血吞,是磨练心性的一剂良方,是迅速成长 的不二法宝,那些姑娘们啊,通过伤害,分辨的清什么是爱与不爱,掂量的清自己的重量和野心。无论这个世界给予轻视还是冷漠,与它握手言和、微笑相对,同时也是对自己最大的尊重和最好的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