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澜抚上生,芙波绘中现。
形象超逸化:以饰为形在,逸外饰而修内象,此身因而化心相,形象本是心相,当不见外饰之在物而冥内息之心相时,身即为心,形象便不再是外示于人,而是内蕴于神,如此形象才得以超逸化,生于饰而达乎性,达乎性而无拘束,此之谓洗去一片白,换却远去,热像照现的又为何?
空间剧态化:人总存于空间中,而居室又是人存之常态化空间,空间因器物而灵,不同的器物与人之心态相交合便具有剧的气性,器物乃功用性之存在,唯有与多变的心态结合,功用性才是剧性,是故器物者,剧之寄也,当心态与器物一体互生地融合时,空间就是有故事的世界,也就是剧态的精神,所以空间才会成为精神的外延体,此之谓模模糊糊,如云雾里,才是觉思的自在。
在境灵息化:人的心灵就是无限绵延的在境,而它无限绵延的源动力正是醉而醒,而醉而醒是在诸种迷惑中的识,在无穷尽的信息世界里,在无穷尽的知识海洋里,在无穷尽的思想丛林中,在无穷尽的形式,意义和印象星空里的醉但醒着就是灵息,而创造者就是灵息之主体,创造需要在无穷尽中沉淀发掘,这便是醉,但创造更需要在无穷尽中无限地启始立新,这便是醒,所以灵息就是架构一切的力量,此之谓在点与线之间踱步,只因画作此生。
生活随宿化:人类的生活本就具有随宿的潜性,只因社会的资料归属化和日益扩展的生活门类使得随宿变得遥远,所谓随宿,浅层内涵是指定居的游动化,也是城市的活体化,深层内涵是精神相对游逸于世界,世界发展到随宿态即容散度之态,容即诸生命依赖性的集合态,一个装下基于宇宙万物的整个生活资料的口袋,散即诸生命独立性的聚合态,一个万能的扩展式的生活门类的运筹机制,度也是游逸,一个衡量一切生活型态的制规,是尺度,是界限,也是所能达到的可能域,所以生活随宿化也就是容散度式的生活,可掌控可赋能的生活过程,在留意与无意之间,此之谓留无意的过程终难牢记。
自形象始,至生活终,便完成了我的梵伊化,正是青澜抚上,生命犹如青色的波澜起伏跌宕,灵魂便是抚弄这波澜多姿多彩的宿主,生命之上是灵魂,灵魂之上便是集合人与自然的灵性结晶又必将衍生绵延的造化之是的独一主体即完整的我,也即梵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