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石墨杨
我坐在床上写这段文字,被罩被芹子洗了。可以看清楚被子本来的样子,朱红色的团花图案的被面,白粗布的里子。
这床被子是母亲亲手缝制,母亲带着老花镜缝制被子的时候,极其认真。用针在头上一滑,纳入被子,勾回走针,针脚细细密密。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
少年游,四海漂泊,如今回归于平淡。如今明白了人上了年纪喜欢落叶归根。
与家人在一起聊家常,在厨房里切菜,调味忙碌而充实。每人炒一个拿手菜,油烟机忙碌着抽走烟火气。
一道道菜上了桌子,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一顿饭,才是最好的生活。浓浓的暖意,从舌尖溜进胃里。
眼眶里有光,很亮很亮,亮光里有家的温暖。
我是思想的搬运者——石墨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