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木头姐
16°的黑夜
很静但很燥
汗水顺着脸颊
蒸腾不完的汗滴啊
干了湿,湿了干
像是白昼的伏夜行者
重度失眠患者
在16°的夜空里
紧缩眉头回忆今日的月亮湾
可,脑际全是北斗七星的位置
笨重的四肢不禁辗转反侧
一点钟的人儿,愈加清醒
她在思念谁?是谁在想她?
湖边,没有梦中的水草和书生
柳林,亦没有曾经的热血澎湃
桥头的烟囱染红了夜空
流水的人家,乍过了斜阳
空心,锁在庭院,又深了几许
踯躅、锁了的心,还有爱吗?
星轴线处,转瞬即逝的是你
奈何,这种思切的心情很长
器官遨游在16°的夜空
眸子在川上曰:要寻你
可,为何?你的踪迹总是断续
16°的夜
是没有希望的等待
是无休止的心之痛
……
于凌晨两点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