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就是一场旅行,悲观的人常常担心那来自深海的巨兽的威胁;乐观的人总是遥望远方,寻找那若隐若现的灯塔之光帝米的希望。
人生无常,人们常常感叹对命运的不由自主和对未来的不的定。在不确定的命运前,很多人会被渺茫的成功概率吓倒,从而迟缩或停滞不前。然而聪明的女人在面对困难和逆境时却能跳出事实本身固定的格式来看问题,她们更加乐观和积极,这让她们拥有一种优雅从容的气质。
近来上映的《流浪地球》引发了各界的热烈讨论。其中一个争论的焦点是:在地球而临毁灭关头的时候,是为拯救地球家园而放弃空间站上的“火种”,还是为了保证文明的延续而保留“火种”。撇开伦理价值观,前者充满了对希望的乐观态度和积极尝试;后者则表达了悲观的宿命论。的确,在面对成功率为0的时候,我们需要的不仅是勇气,而且是一种信念,一种对希望的信仰。在这里,结果似乎已经不重要了,或者说结果本身已不能决定一切,人对家园和希望的笃定信念,那种积极乐观的态度本身,才是最重要。
可是,每个人的境遇都不尽相同,面对的现实压力也不一样,难免在超过了自身承受能力的时候,就会出现悲观消极的情绪。但让我印象深刻的是,在《红楼梦》这本以悲观主义为基调的作品里有一位性格鲜明的乐观主义女性:史湘云。史湘云和林黛玉的境遇很像,二人都是无父无母,可以说是同病相怜。史湘云的境遇甚至比黛玉的境遇还恶劣:表面上风光无限,实际上每天晚上都要做针线活儿,即便如此零花钱也远不够用。但她还反过来劝解黛玉不要忧郁自怜,要用自己的乐观感染这大观园中的其他人。
“你这么个明白人,怎么一时半刻的就不会体谅人情。我近来看看云丫头神情,在风里言风里语的听起来,那云丫头在家里竟一点儿做不得主。他们家嫌费用大,竟不用那些针线上的人,差不多的东西多是他们娘儿们动手。为什么这儿次她来了,她和我说话儿,见没人在跟前,她就说家里累得很。我再问她两句家常过日子的话,她就连眼圈儿都红了,口里含含糊糊待说不说的。想其形景来,自然从小儿没爹娘的苦。我看着她,也不觉得伤起心来。 “我和你是一样的人,但是我就不像你这么心窄。”
乐观和优雅是“亲姐妹”,乐观让人能够放下现实的羁绊和心思。以平淡如水、优雅自如的态度待人接物。它不去考虑付出和得到是否成正比,不喜欢锱铢必较的算计,它是一种纯粹精神对希望的祈祷和期盼。
有一个漂亮的姑娘想要跳河自尽,被路过岸边的路人拦下。路人看这位女子年轻漂亮,不明白为什么偏偏要去寻死。这位姑娘说道:“我结婚三年了,可是我的丈夫有了情人,把我遗弃,孩子也得怪病死了。我的生命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不如一死了之。”路人听了,思考了一阵,问她道:“那三年之前,你是怎么生活的?”她答道:“那时候无忧无虑,什么烦恼都没有。”路人又问:“那时候你有老公和孩子吗?”地回道:“没有”。路人便说:“那你现在和三年前不是一模一样吗?为什么不重新回到无忧无虑的生活中去呢?”姑娘听了终于解开了心结,明白了乐观不是要具体去做什么,而是要积极地把命运掌握在手中,把握自身。女人的优雅来自大通无为的乐观,而不是把寄托放在别人身上,也不是放在某事上面。
人生没有结果,世界也没有尽头,生命就是一场旅行,这道理每个人都懂,但很多人却一定要一个结果。如果带着这种看似积极,却又极为物质化的观念去生活,那么难免会在遇到困难和逆况时产生患得患失的心态。
七阶女神修炼课程曾提到:乐观其实是最为简单而原始的人生态度,它承认人生不过一场梦,但我们还是积极地面对,也豁达地接受命运的无常。乐观是一种对待自己、对待生活的态度。乐观的女人本身就是美的,她们淡定而优雅,给周围的人送去阳光和希望,她们是美的使者、报喜的天使。女人们,放下一切让自己快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