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色古香书,怀人忆旧文,倾心收藏人

——读董桥《小风景》有感

“你一定要看董桥”,这句流传甚广的话,出自八十年代末期香港评论家罗孚的《读书》。董桥的散文备受推崇,陈子善也曾以“你一定要看董桥”为名写书,推许其作品。前有罗孚,后有陈子善,都说“你一定要看董桥”。董桥何以具有如此魅力,引无数文人竞折腰。带着解密的心情,我粗读了董桥的作品《小风景》。

图片发自简书App

董桥的散文集子有些乱,这个集子有那个集子的作品,那个集子有这个集子的文章。《小风景》和《今朝风日好》选的文章就有很多重复。在忙乱的时候是不宜读董桥的,中英夹杂,陌生的人物,专业的术语,让人有些抓狂;然而带着小女生打扮洋娃娃的心情,不追求完全明白,只纯粹地看某些精妙的词句,甚至只是打发时间,那种情调却也无意中得了几分。

董桥说,写作就像美人卸妆。其文笔雄深雅健,兼有英国散文之渊博隽永,与明清小品之情趣灵动。你一定要看董桥,字字句句都泛着岁月的风采。

董桥以自己满意为唯一的标准,诚然已达随心所欲之境。董桥的文字确有一种魔力,简洁生动,繁笔浓妆,韵味无穷。

看董桥的文字,宜静:一个人,一点柔和的灯光,最好还有一缕花香。他是读书赏画藏古玩的人,他是迷恋精美装帧的雅人;他是见到文字就心动神摇的人,他是醉倒在书香里的痴人。赏花弄月,品茶谈天,他在文字里做最会风雅、最无烟火气的翩翩公子。台北,伦敦,香港,他说:活了几十年的人了,烟水池台,风景阑珊,荒村客路,斜阳无主。

董桥确实把文字游戏了,让你知道有花开如海,亦有繁华落尽,而他却还要满心欢喜收藏最后一抹繁华。

董桥在《最后,迷的是装帧》中引·M·Williamson的话说,书痴先是只买要读的书,继而搜买想买的书,再则立心读遍存书,最后捧回家的全是些装帧美丽的老书,就算读不懂书中的绝种文字也硬要买来玩赏。书痴的最高境界,最后,迷的是装帧。古色古香书,怀人忆旧文,倾心收藏人,董桥喜欢精致的生活,喜欢美食,喜欢漂亮东西,喜欢几乎所有人都会喜欢的东西,却不落俗套。

其实,你不一定要读董桥,但你应该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将散文写得如此雅致,将生活过得如此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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