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麦收了,去年种的蒜也需要出了。今天回去出蒜。说不让母亲回去,她不放心,还是一起回去吧。
我一大早开车,先买了三份豆腐汤去卫婉家,一起吃了早饭。然后,我和母亲回去,三姐上班卫央在家帮助卫婉看卫莱。
蒜苗已经干枯,母亲先去看了一下,说马上还是把车开过来,怕我一个人背不动蒜。我说一次不行就两次,不必再开车,但如果母亲走路不变可以开车,母亲说还是走着来吧。
花花在外面玩,见了车,欢喜得什么似的。开了门,母亲说院子都荒了——该长的苗都旱得打蔫,不该长的草倒是长得欢势。恰好龙头有水,就扯了管子把牡丹、桂花、梧桐、石榴、月季、葡萄和枣树都浇了浇。枣树正开花,母亲说不让浇,我还是浇了点水,母亲说浇水就把花顶落了,应该没多大问题吧?已经浇了。我想起如果现在去后地,应该是满鼻子的枣花香吧?
去地里出蒜,没想到蒜太小,母亲直说几乎不够蒜籽,长得实在太小了。而且,蒜头外面的皮也都干了,几乎和土分辨不出来,得仔细找才能见到。
不一会儿,我已出了几身汗,一是太阳太红,二是不行得轮撅头,体力活嘛。母亲说让我戴手套的,我觉得不用戴。好了,很快就把右手磨了个泡!
出了四分之三,来了一个叔叔,他帮我把剩余的出了。我得以蹲着剪蒜,休息了一会儿。那个叔叔,是我们队的一个婶子招的外地人,没有结过婚,六十岁了,才找到自己的意中人。他从老家带了红花籽,种了一块地,长得好高。他说他们家乡是拿红花籽打油的,红花油吗?说不是,是香油。我路过的时候,专门跑到地里看了一下,果然是红花,藏红花的红花,因为我在云南见过售价一百块一克的藏红花,就是这种,花丝。我揪了两朵,回来泡水,黄橙橙的颜色,真的是红花哦……
和二姐二姐夫一起去干店吃了饭,买了卫婉要的黄酒和醪糟,以及装被子的大袋子。
去买点心,才惊悉建林糕点的老泰水已经过世,几时的?去年。去年?樊老师没有告诉过我,社层也没有说起过。前几天还想起老太太的生日呢。
刘爽两点回来,我们赶了回来,在三姐家。任航哥哥回来了,和卫婉带着卫央刘爽去购物,差点没把超市给买回来!
刘爽洗了澡,我们又吃了晚饭,做了卫央点名的可乐鸡翅。又玩了会儿,才回家来。
洗了澡,吹了头发,等头发干。就这会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