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天童到浙江古田——遭遇剧毒竹叶青 | 蚂蚁牙黑

搞生态的天天游山玩水?

放在两周前我还真就这么以为。爬爬山玩玩水看看花草,顶多累点呗。

而当我小心翼翼涉过湿滑的苔石脚下就是湍急的溪流,如履薄冰挪过陡峭狭窄的不能称之为路的小路,被大蚂蚁围攻咬了两次,遭遇剧毒竹叶青一次,被刺扎了两次,滑屁股蹲n次,由于手抓的树干突然断掉而面对着悬坡失去平衡幸好眼疾手快抓住另一棵树否则就掉沟里了一次之后......

前面的小伙伴  开心地涉水是不可能的,除非你真的很想摔倒和石头亲密接触  
回头拍的同行小伙伴。看到这张图这个坡度,我竟然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下来的了

对不起打扰了。

逃走

上篇天童记已经讲过在山上要手脚并用攀爬,已经用过了引发读者同情的语气。这期很不好意思,我又不得不卖惨了,虽然我只是想单纯地陈述事实,可事实——就是很惨啊。

在天童引发我第二次尖叫的蚂蚁,这次又对我展开了热烈的攻势。只是路过一片不能更正常的落叶地,突然就觉得脚上一疼,低头一看,鞋上瞬间爬满了密密麻麻的大蚂蚁,速度极快,还没反应过来拍打,就已经觉得大腿都开始刺痛了。后面的师兄赶紧来帮忙,马上他的脚也被围攻了。

好在无毒,只是疼了一会儿,但被浩浩荡荡爬上身、到处刺痛的感觉给我留下了心理阴影。从此连最好走的落叶地都要侦察有没有爬来爬去的大蚂蚁,无奈行路速度太快,眼睛跟不上。同行人笑我看到蚂蚁比看到蛇都紧张了。

此前我似乎从未见过野蛇。虽长于乡野,但很少往野草棵深处走,最多也就见到一张蛇皮,干枯的纹路很真实,同时也有种轻飘飘没有攻击性的不真实。

动物园的更不必说了,隔着玻璃或笼子看动物的次数多了,对危险的警惕感可能也早就在基因表达中淡化了。人们借助各种工具强大起来,隔着笼子看猛兽像看耍猴,慢慢地就以为自己本身真的就强大了似的,不隔着笼子也敢靠近了,驯兽师在身边就觉得上了道保险,现代文明发达社会了难道还会被猛兽咬?结果呢,悲剧数不胜数。

我倒还没那么傻,但是对危险的无感觉也是真的。几个向导和同伴都在身边,难道还会出事?所以在上古田山之前的晚上,听到师姐说她有一个月的时间,每天上山经过同一条小溪,都会看到同一条竹叶青在附近游荡,我虽有点惊怕,但也没仔细想过任何可以采取的措施。蛇就在那里,硬着头皮也得上呀。

而当前面的同学惊呼有蛇时,我也就条件反射性地啊了两声,接着就凑过去赶紧拍照了。“竹叶青,剧毒——”同行人一边说着,一边还是纷纷掏手机。小青大概无意与我们打交道,也可能被吓到了,很快就转过头往落叶堆石头缝里钻去,只留给我们这些又有点小怕又兴奋的人类一个翠绿的美丽背影。

毒蛇照预警——

师傅说这条尾巴焦黄,他们叫焦尾青,毒性极强,被咬到就必须赶紧下山了(然而这么难爬的山根本下不去啊......)真是比玉石还漂亮

前面发现小青的冬哥事后回忆,当时他看到小青的时候离它只有一段小臂那么远,差点手就扶上去了。不过听上去也没有惊魂未定的感觉,只是见到了,没有被咬,而已。

山上听上去很危险,随时都有可能受伤,有不能控制的野生动物造成的伤害,也有人一不小心失去平衡就摔下去的可能。但其实山下的生活里危险同样无处不在。开车便是一例。

我拿到驾照有好几年了,一直不敢上路。而终于试着开出去,心里更怕了——连我这样的都能上路,那其他车由马路杀手主导的概率也不小啊!

前几天从上海来浙江衢州,因为路程太远需要换班,我就尝试开了一段高速,坐在安静的车里,对外面景物掠过的速度根本没感觉,90还觉得慢。昨晚更是开了一段雨夜山路,前面十米就一个大弯啥也看不到,也慢慢开回来了。实际上,万一一个分心没控制好,不就嗝屁了吗?

每天路上那么多车,坐出租、公交,更是把自己的性命交付给了陌生人。危险,其实一直和我们近在咫尺。

所以山上这些可能的危险,也就不用挂心啦,步步小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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