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江帆 我无法像春天一样骄傲,“无法成为过去的解释者、警告者,预言家和未来的设计者”无法像革命毁掉一寸泥土,一片树叶一根经络……黄土高原,大漠孤烟乃至遥远的历史但我该如何告别?如何重逢?如何做到就像从未在春天活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