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书的朋友们好,我是林小雨。今天要讲的故事,始于我一时冲动的一个愿望,却引发了一连串我从未预料到的诡异事件。
我和苏晓是十年闺蜜,从大学室友到合租室友,关系铁到能穿同一条裤子。她是自由插画师,我是新媒体小编,两人收入都不稳定,最穷时共享一碗泡面还要加半碗水分着吃。
那天是我26岁生日,苏晓用最后一点钱买了个小到可怜的蛋糕,上面歪歪扭扭插着两根蜡烛。
“许个愿吧,小雨。”她笑着说,眼角有细小的皱纹。我们已经三个月没接到像样的工作了。
我闭上眼睛,真诚地祈祷:“我希望苏晓每天能赚二十万,这样我们就不用再为钱发愁了。”
现在回想起来,我真该许个更具体的愿望。
许愿后的第一天早上,我被苏晓的尖叫声惊醒。她举着手机冲进我的房间,眼睛瞪得如同铜铃。
“支付宝...二十万!刚刚到账!”她语无伦次,“备注写着‘画作版权费’,但我最近根本没卖出版权啊!”
我们反复核对账户,数字真实无误。欣喜若狂之后是隐隐不安,但贫穷很快战胜了疑虑。那天我们吃了三个月来第一顿大餐,还买了新衣服。
第二天清晨,又一声尖叫。又一个二十万,备注完全相同。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每天早晨9点整,苏晓的账户都会准时入账二十万,分毫不差。
“这太诡异了,”一周后,苏晓抓着头发说,“我联系了支付宝客服,他们说是正规转账,来源合法。我查遍了所有可能,没有客户会这样付钱!”
更奇怪的是,苏晓的银行账户没有任何异常,这些钱可以自由使用,纳税自动扣除,仿佛天生就该在那里。
第十天,事情开始不对劲了。
那天我出门买菜,被一个陌生人猛地撞倒。“骗人的婊子!”他朝我吼道,随即迅速离开。回家后我发现苏晓蜷缩在沙发上哭泣——她收到了一封邮件,称她“偷走了别人的机会”。
随后几天,怪事越来越多。苏晓的插画客户纷纷取消合作,说她的作品“突然失去了灵魂”;我们常去的餐馆拒绝为我们服务;甚至房东突然要求我们搬走,理由是“不喜欢暴发户”。
钱每天依然准时到账,但我们已经笑不出来了。
第三周,我在小区里听到两个老太太闲聊:“那家的姑娘,不知道用了什么邪门方法发财,你看她闺蜜,脸色一天比一天差。”
我回家照镜子,震惊地发现自己的确憔悴不堪,黑眼圈深重,像是大病初愈。而苏晓虽然容光焕发,却焦虑得快要崩溃。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中一个模糊的身影对我说:“能量守恒,有人得,必有人失。你许的愿,代价由谁支付?”
我惊醒过来,浑身冷汗。突然意识到一件事——自从苏晓开始每天收到二十万,我自己的收入变成了零。不是没接到工作,而是每次即将到手的项目总会因各种原因黄掉。
更可怕的是,我回忆起那个生日愿望的完整版本:“我希望苏晓每天能赚二十万,这样我们就不用再为钱发愁了。”
“我们”这个词成了关键。
第二天,我悄悄去找了一位据说很灵验的老先生。他听完我的故事后,叹息道:“愿望实现了,但宇宙有自己的平衡方式。你闺蜜每天得到的二十万,是从她未来一生的财运中预支的。她本可以慢慢赚到更多,但现在被压缩成了每天固定的金额。更糟的是,作为许愿者,你正在用自己的运气为她填补缺口。”
我脊背发凉:“那该怎么办?”
“找到愿望的源头,解除契约。但代价可能会很大。”
回家后,我犹豫着是否告诉苏晓真相,却发现她正准备出门。
“小雨,我找到了一个可能知道真相的人。”她说,眼神里有我从未见过的复杂情绪。
我们按照地址找到一栋老式公寓,开门的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她的公寓堆满了各种奇怪符号的图纸和古籍。
“我就知道你们会来,”她说,“每天都有这样的人来找我,因为类似的愿望而被反噬。”
她告诉我们,有一种古老的能量会响应特别强烈的愿望,但总是以扭曲的方式实现。像我这样为他人许愿的情况最为棘手。
“解决办法只有一个,”老太太说,“愿望必须被返还,钱必须全部归还,一分不剩。但过程中许愿者可能会付出额外代价。”
苏晓紧紧握住我的手:“不管什么代价,我们不能这样下去了。每天那二十万到账的提示音,已经成了我的噩梦。”
我们决定解除这个愿望。老太太指导我们进行一系列仪式,最关键的是要在第二天9点整,当二十万到账的瞬间,同时按下退款键。
那晚我和苏晓都睡不着,聊了整整一夜。我们回忆起大学时光,穷但快乐的日子,意识到有些东西远比金钱重要。
第二天9点差5分,我们紧张地盯着手机屏幕。苏晓已经设置了自动退款,只要金额到账就会立即退回。
9点整,手机提示音准时响起。苏晓颤抖着手指按下确认退款。
什么也没有发生。
没有电闪雷鸣,没有神秘光芒。只有一条冰冷的系统消息:“退款失败:该笔款项无法追溯来源。”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连续震动起来。数十条消息涌入,是之前全部黄掉的项目方突然又找我合作,报价翻倍。
苏晓的手机也响了,是她梦寐以求的一家国际出版社,想和她签订长期插画合同,预付款正好是二十万。
我们面面相觑,然后同时看向日历——距离我的生日愿望,正好过去了三十天。
“所以,这是一个为期三十天的试炼?”苏晓喃喃道。
老太太的电话突然打来:“恭喜你们,你们通过了考验。真正的愿望实现不是不劳而获,而是让自己配得上那份幸运。现在,平衡已经找到了。”
挂掉电话后,我和苏晓沉默良久。
“如果当时我们沉迷于那每天白得的二十万,会发生什么?”苏晓问。
我摇摇头,不敢想象。
如今苏晓真的成为了知名插画师,我也事业有成。但我们最大的收获,是明白了真正的愿望应该着眼于成长,而非索取;最好的幸运,是与努力相匹配的回报。
哦对了,我今年生日许的新愿望是:“希望我和苏晓永远记得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这个愿望,每天都在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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