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读者》上又一次读了杨绛先生的那段励志文章,让我想起过去曾经有一段时间,自己对杨绛先生的“我们曾如此渴望命运的波澜,到最后才发现: 人生最曼妙的风景, 竟是内心的淡定与从容。 我们曾如此期望外界的认可, 到最后才知道, 世界是自己的,与他人毫无关系”这句话的久久思考和品味,我认为这句话道出了一位“登泰山而小天下”之人的人生境界。
如今,人到中年的我慢慢发现和明白:如果不历经命运的波澜,就不可能发现人生最曼妙的风景, 竟是内心的淡定与从容。人的一生,从懵懂的少年时的“看山是山、看水是水”,到“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生活在现实中的“愤青”,再到历尽千帆、阅尽人间冷暖“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的暮年烈士,尽管最后总有“坎坎坷坷人生路、平平淡淡才是真”的感悟,但这个轮回毕竟是人间正道,这个轮回毕竟是完美人生。
胡适有一首名叫《梦与诗》的诗,其中有“醉过才知酒浓,爱过才知情重”的佳句。的确,一个人从未醉过酒,哪有资格谈论酒味的淡和浓;不曾有过爱的人,何谈人间情义重与轻?!所以,我说如果人生是一首歌,没有跳动的音符,就不会有优美的旋律;如果人生是一次旅行,不跋山涉水,就看不到沿途曼妙的风景。
一个年轻人或中年人,不及30或未曾半百的年龄,就有百岁老人的心态,我认为这不叫成熟,而叫未老先衰。杨绛先生103岁在《善待暮年》中写道:“人生,夫妻也好,母女父子也罢,不管是怎样的水乳交融、心心相系,每个人都是生命的独立个体,因此,我们要学会在孤独的时候给自己安慰,在寂寞的时候给自己温暖。老要有老的风骨,老要有老的优雅,正如春华秋实,四季轮回,各有风采。”一位百岁老人尚有“要学会在孤独的时候给自己安慰,在寂寞的时候给自己温暖。老要有老的风骨,老要有老的优雅”的坚定和执着,我们还有什么条件去追求一种所谓的平淡呢?于是乎我忽然想起李宗盛的一段歌词:“拍拍身上的灰尘/振作疲惫的精神/远方也许尽是坎坷路/也许要孤孤单单走一程/莫笑我是多情种/莫以成败论英雄/人的遭遇本不同/但有豪情壮志在我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