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跟冰棒姐姐说写一篇我眼中的她,还很有自知之明的告诉她:我是个重度拖延症患者,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成文。果然,已经一个多月过去了,直到今天才开始落笔。我一直是这种状态:心里想的永远比做的多。而她算是行动派,总是想到了就去做,很羡慕这种能力。
我们是初中同学,初一开学即是初相识,我小学时的同学都完全还没开始发育,160CM以上的男生都比较少,更别说女生了,而我由于刚出生那几年,总是生病吃药打针,导致一直都不高,所以我初次见她,简直惊为天人:“天了,这么成熟(高)的女孩子居然才上初一?”后来我们就第一印象交换过意见,她当时想的好像是“居然有这么矮小的孩子上初中”。
初中三年,我们交集不多,她一直是班上的前几名,我除了初三那年突然爆发,在一干人等的不可置信中考上了一中之外,其余的时间,虽然不是很差,但也乏善可陈。而我现在对于整个初中的回忆,除了当时吊儿郎当的班主任赵仕清用标准的普通话朗诵《木兰辞》以及他的凶残之外,就是脏乱差的宿舍、恐怖的食堂。
后来,上高中才算正式开启我们之后长达十数年的友谊。高中在县城,虽然我们不同班,但由于我们是初中同学,所以那时我、玲玲、花还有冰棒姐姐总是喜欢中午吃饭的时候一起聊天扯谈,虽然现在完全忘记当时都说了些什么,但毫无疑问,那时午间短暂的相聚对于我们这些从小没出过远门,却又要在那样一个陌生的环境中独自生活的孩子来说,是那么温暖又温馨。
高中三年,我又开始了初中的循环,刚开始平平无奇,到高三突然爆发,居然能考到年级前三,只不过高考却不像中考那么幸运,没有考上我一直想要去的厦门大学。而冰棒姐姐的那三年,我一直以为她依然像初中那样所向无敌,因为初中的第一印象,所以在我心中,她一直都是无所不能的御姐式的存在。从她后来的几篇文章中我才得知,高中之于她竟然那么灰暗,我有些始料未及。那年临近高考时,我们一起从学校搬出来,住到了我姨家,我们每晚放学一起走过那个昏暗的巷子,一起学习,一起度过了那个黑色的六月,而后就是各奔东西。
高考之后,我的大学在长春,而她选择复读,从此天南海北,这段时间我们之间我现在想来居然有些断片,大概只是知道她有个很爱她的男朋友,就是后来的小姐夫。真正开始密切起来应该我工作后,而她在广州读研的时候。那时我在厦门,谈着一份异地恋,经常节假日就长途跋涉跑去找男朋友,中途总要在她那里落脚,跟她抱怨男朋友的种种不是,而她那时很愤怒于我的不争气,每每总喜欢说些话来刺我,导致我有段时间不敢跟她说话,同时也很郁闷她对花和玲玲都是温温柔柔的,对我就毫不留情,明明我也这么柔柔弱弱很需要呵护啊。
再后来她也工作了,我们又有了各自的家庭,因为家庭的原因,我辗转从厦门回到长沙,而她在不久的将来也会来到这个娱乐之都,我们还有那么长的余生可消磨。我们最近还常探讨晚年生活,希望你退休后,能“抛弃”小姐夫,和我一起去走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