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修炼的白蛇有断桥相会的流传,万物有灵,若真能修行上千年,不成鬼怪,也是半仙,既如此,那么诗也是一样,诗中自有诗中的情感。
千年已过,诗人已远,但诗却若琼浆佳酿一般,历久弥新,愈加香醇了。
千年的古诗,都有自己的灵性和情感,与之对话,如同跟一个鹤发童颜的老者攀谈,他精神矍铄,他聪明睿智,他满怀深情,他只说短短几个字,却能在我们心里激起波澜,几个字的箴言,如同仙音魔咒一般,让心中激荡而出的何止千言,这就是诗词的魅力。
每首诗都活出了自己的伟大,但我们却可以在伟大中成就自己的平凡。
诗中或喜或悲的语言讲到了极致,也正是因为这美到极致的语言才让我们真心的喜欢。
就如同宋真宗的《励学篇》一样:
富家不用买良田,书中自有千钟粟。
安居不用架高楼,书中自有黄金屋。
娶妻莫恨无良媒,书中自有颜如玉。
出门莫恨无人随,书中车马多如簇。
男儿欲遂平生志,五经勤向窗前读。
不同的诗,有不同的意;不同的人,能不一样地解读。诗中无贵贱,自比金贵;取舍全看人,多少自珍。
小时候接触最早的诗好像是骆宾王的五言诗《咏鹅》:
鹅,鹅,鹅,曲项向天歌。
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
我那时候总有一个疑问,“鹅鹅鹅”,到底是一只鹅,还是三只鹅,还是一群鹅呢?想不明白,也无人解惑,但有些疑惑得不到答案反而是最好的答案。
骆宾王家的鹅会唱歌,一身白羽,红色的脚掌拨弄着湖里的绿水,好不自在。小时候的我时常会想有一只骆宾王家的鹅,因为我在村子里看到的鹅都拦在圈子里,全身像小男孩一样脏兮兮的,虽是白毛,却难看得很,更不会唱歌,叫起来也不好听的。
有时候我又会想,也许不是鹅品种不一样,而是我家附近的鹅全是公的,骆宾王家的鹅应该都是母的,因为小男孩都比较调皮捣蛋的,女孩子总是安静些,也爱干净。
也许从那个时候开始,诗已经在我的心里留下了种子,我也乐意看它生根发芽。
悲词欢歌,各有韵味,沉醉其中却都有美的享受。
鲁迅先生说:“悲剧是将人生有价值的东西毁灭给人看。”悲剧之所以悲,是因为里面有我们公认的、向往的、纯粹的美。
同样,诗词若是悲伤的,那是因为你读出了其中蕴含的美。
手捧诗篇,将美还原,将美丰富,将美好放飞到幸福的国度。
你若悲伤,我还幸福,只因你的悲伤我能体谅,但我依旧选择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