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琵琶女和白居易沦落他乡的遭遇,当时分析文本的时候从曾经居住的地、在京城的生活等角度分析两人的同是天涯沦落人。
今天,忽然想起为何江州司马的泪最多。
什么样的人最幸福?偏安一隅,不知世界之广阔,就如井底之蛙。不知天有多大,自认为自己所看到的就是全部,虽显得有些愚笨迟钝,但是能甘心安下心来过好放下。
什么样的人最痛苦?知这世界之广阔,经历过广阔的世界所带来的愉悦与瞩目,最终却不得不偏安一隅。这样如何甘心?对比眼前凄凉的荒景,想想昔日的无限风光,怎能心甘情愿接受命运的安排?
人,无论何时何地,得学会享受当下。
想想东坡先生,一贬再贬,从京城到黄州,再到惠州,再到儋州,越来越难,命运之艰苦令人唏嘘。但是,在黄州,面对自然界风雨,苏轼也能发出“谁怕?也无风雨也无晴”的慨叹。在惠州,日啖荔枝三百颗,不敌长作岭南人。在儋州,他成为第一吃螃蟹。…
活在当下,接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