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邪回到家中时,母亲依旧在酣睡,呼噜声一阵高过一阵。
莫邪走近卧室,躲在门外瞧了瞧,母亲正仰着脸,四肢张开像一个大字一样黏在床上, 正如往常大剌剌的光着半个身子,头和身体紧密的连在一起,给脖子的地儿也省了,两只松垮垮的乳房坠在两边,圆如锣鼓般的肚皮上覆着一层洗的近乎透明的毛巾被,猩红的内裤已经磨掉了边,缺掉了松紧的束缚,象征性挂在她的腹部,毛刺般的细绒从周边探出头,像一块去了鲜色的破布耷拉在她的大腿根。母亲嘴巴大张着就像醒着时吃饭一样,嘴巴要长得大大的才能一下子从碗里划拉出最多的米饭进入口腔,直到胃里,最后变成一滩稀屎排除体外。此时的母亲虽然睡着了,但依旧保持着大张嘴巴的习惯,好似连空气也要尽量多划拉进嘴里,来满足过于膨胀的胃。
莫邪突然感觉到乏味和与之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