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时间是良药,能抚平一切创伤。说创伤可能有点言过其实,但是有些痕迹只有用创伤来形容才会来的那么深刻,这里只把它当作形容词吧。
每每想到那个创伤,他都会不紧不慢的从上衣的口袋里掏出瘪皱的烟盒,那烟盒似乎永远都是旧的,而且总是半包烟,空出的地方放了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打火机,他用颤抖的手轻轻的抖了一下烟盒 ,打火机伴随着几根烟被抖了出来,他随便拿出了一根,然后甩了甩打火机,啪的一声 ,打着了火,那火在风中左右摇晃,他用苍老黝黑的左手挡住打火机旁的风,然后送向嘴里含着的那根烟的烟头 ,快速猛吸几口,那烟头很快就变得通红 ,冒出青色的烟,随风飘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