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塞俄比亚飞机失事,起飞后六分钟失联坠毁,服役还不到五个月。
父亲爱在手机上斗地主,今天他吃麻花没有热下就吃,吃了有点噎。
那年父亲骑自行车从东卯镇带我回家,路过李家湾学校,可那时候我已经不在那不念书了。
坐父亲的毛驴车去磟碡湾,路旁山上杏花开了。
我想起我家要盖房子,砖买来了在我们旧房场上摆着。那是一块肥沃的土地,盖房子的好地方地势高又朝阳。这家地的主人不善与人交往,和村里的人际关系比较紧张。他家想跟人家换个房场的出路那比登天还难,可是功夫不负有心人,这个难题被父亲母亲给轻易的解决丟了。房场前面有几条地是生产队时分给各家的,现在这几户人家有的种玉米,有的圈起来种菜。按照父母的说法,这是每家每户的眼珠子地。父母不辞辛苦,去那个家一次不行,两次,软磨硬泡,经过几轮艰难谈判,父母拿下了这几家难啃的骨头。当然,父母的代价许诺给每户的条件也是很优厚的。
你让他给你买东西,结果人家以为你贪图便宜,结果那个骂人者没有自知之明,简直就是恩将仇报。
今天晚上吃粥白薯烧饼,晚上有人在睡前又热了热粥喝了点。
为了照顾妹妹不出嫁,90岁老人越战越勇唱歌,老伴是他的歌迷。
乌克兰美女来到中国,外国人在中国云南。
你就像个小孩,天气晴朗情不自禁的笑,阴云密布莫名其妙的哭。春天的雨突然降临,大声呼喊你的名字。冬季的血悄然下落,轻轻的默念你的名字。那是你的心声,爱的语言早已写上,需要你用一生的行动去解读。
《绿皮火车》十
周云蓬看叛逆的鲍勃迪伦上海的演唱会:永远年轻,永远热泪盈眶。
听蓝调赵已然,他的口头语就是“我老啦,唱不动了”,但他会以自己的全部身心向一个高音冲锋,就差一点儿,然后雪崩一样颓下去。真正的蓝调是一种自我燃烧、自我摧毁。就像浪漫主义者本身,也是自掘陷阱者,所以布鲁斯不在三里屯,也不在衡山路。它需要贫穷、浪漫、才气
当赵已然唱着《再回首》走在流浪的大街上,一瓶酒伴着黑夜,两首歌徘徊到天亮,自暴自弃半死不活破罐子破摔的那个劲。我现在差不多就是这种生活方式。
在二十世纪三十年代的美国,有一位盲人布鲁斯音乐家莱蒙·杰佛逊*(Blind LemonJefferson),他每天晚上去芝加哥的小酒吧表演,挣来的钱就拿去喝酒,还喜欢朋友们开车带他满芝加哥地兜风。有一次他喝多了,风雪中回家,迷了路,冻死在街头,手和吉他粘连在一起,无法分开。布鲁斯属于又穷又颓的人,一个好心的人,一个善良的人,在一个寒冷的夜晚独自哭了,这就是布鲁斯。在中国的老上海,也曾经有布鲁斯的土壤。你听现在的老黑胶唱片,白光的歌,“我等着你回来,我等着你回来”,那种又妖艳又哀婉的老女人。白光虽然很少原创,但她唱出了真正布鲁斯的感觉。到了我们这个时代,布鲁斯只是一种模仿秀而已。
有一本书叫《蓝调百年之旅》有蓝调音乐各位名家的介绍。
一位女音乐人朋友佟妍患了白血病,李志老狼周云蓬等等众位歌手一起为她捐款,在黑夜中帮她一起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