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警官摊手：“参与非法器官这罪是没跑了，移植器官时‘顺便刻字’这种犯罪行为以前没有先例，没法准确定罪。但至少他一个严重人身伤害是跑不了的。再加上受害者人数众多……”
“所以警官您这次来，就是为了……”王森手指在电视和李警官手里遥控器上比划了一下，意思不言而喻：“您看，这点儿事儿还专门让您跑一趟，您给我打个电话让我收看不就妥了吗？”
“哥，你看咱们人民卫士，服务就是周到！”王森对王杜赞叹道。
李警官摇头：“目前香市特大非法器官移植案正在深入调查中，因为‘签名’的缘故，案中受害人很好辨认。”
王森插言：“有SB肾或者其他SB器官的都是呗！”
“对的。”李警官继续解释：“目前我们警方正在积极收集所有受害人信息。除了主动出售器官的、主动捐赠器官的……”李警官极富技巧地瞟了兄弟俩一眼。令兄弟俩都像做错事的孩子似的，低下了头。
“我们还要调查是否有其他来源……比如这个沈冰是否会因为热爱‘签名’而对其他的无辜群众下手。市内五年内有过移植器官记录的，全部并案调查。”
“据我们了解，你在一年多以前有过一次非法出售肾脏的行为……”
“啊！”话题突然又转到王森身上，令他大吃了一惊。
“啊……啊，李警官，那个都过了一年多了。”王森惊慌道。他是怕惹上什么麻烦——或者说惹上更多麻烦。
王森书读的少，搅到这么大的事件里面早已把他吓得够呛了，现在还不知道王杜这个“自愿捐肾”，跟特大案件扯到一起会不会对他们两兄弟有什么不利的影响呢！自然不想把事情弄得更复杂。谁料李警官看着他，竟笑着说了一句话：“要是你那肾能找回来呢？”
王森虎躯大震。
他见李警官笑着看着他，心中不禁有了个大胆的想法，马上否决的同时，却仍抱着“万一”的侥幸心理，心虚地说道：“非法购买了我的器官，那找到之后……那还能还给我……啊不，还给我哥不成？”
“你说呢？”
王森悻悻地低下了头。
“还给你们是不可能了，但是非法获取器官的，但受罚是肯定的。说到受罚，你俩这的情况，在非法机构做了器官移植手术，在‘自愿捐献’跟‘非法移植’其实也是在一念之间……”
“不用说了！”王森突然打断了李警官。
“能为警方破案贡献一分绵薄之力，还我社会主义和谐社会一片朗朗乾坤。我们兄弟俩……至少我王森义不容辞！”
李警官笑意更浓，他点点头，对王森说道：“今天来就是跟你们介绍一下情况。具体的相关细节，希望你能尽快完成一个详细的报告，然后明天下午我再过来。”
“唰——”王森敬了一个大学军训标兵水平的军礼：“保证完成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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