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一度的元宵,是家乡的元宵。
元宵之后走出家乡的人,都会回头看一看生TA养TA的那一个空间。
这个空间,被古今中外,所有伟大和不伟大的人,以小说、诗歌、散文等等形式的文字,一次次的刻画过,并且将来还在刻画着。
家乡是人类哺养身体成长的一个空间维度,这个空间维度和时间交织在一起,也成了人类神经突触的精神成长多维度交叉点。
这个空间如果长期地存在着,还会在这个空间之中留下,并形成网状和钻石型的各种纬度交错无数的线面体在那里。直到有一天,因为一个工程,一条路,一座新的城市,要覆盖TA的时候,其中的某些维度仍然还会挣扎着,极力要维持住存在,甚至一切都没有了,仍然还会有人用背井离乡这样的词,把某个“井”移到另外一个地方去,刻上“喝水不忘挖井人”的语言和文字维度,开始新的家乡编织和雕琢。
走出家,走出乡,似乎成了每个人成长中必须要经历的过程。
能够走出的,会找到自己;走不出的,都会留在一个家乡与或另一个家乡之中。
每个人一生都在不断地行走,离开家乡,寻找着建立自己的家乡,或者是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家乡,然后像一棵树一样在那里扎下了根。
家乡,即是人的哺养地又是人性中叛逆性的开始出发地。那个空间,一个人从小生活的家乡,都会沉积下约束着一个人成长的无数和无限的交织线甚至是枷锁链,从这一点去看,任何文字小说家和写下的故事,都是从家庭中走出来了,然后一直反思着人物的成长经历过程,他们运用各自的语言,用文字图画极力地表达着,重新构建起一个过去的旧的家乡,重新塑造出一个向往的新的家乡。作者自己以一个人站在高高的天空中,以无人驾驶飞机航拍一般的俯瞰着,家乡的大地,家乡的各个维度,试图引导着人们,从自己的家乡中走出来?
只有走出家乡的人,走出了家乡多个维度束缚的人,才能成为自己,家乡的巢线是剪不断理还乱的一团乱麻。
一个人,离开了家乡之后,一定会去寻找,并要寻找到自己一个家和乡。
寻找到自己家乡的人,回到故家乡的时候,TA就会可以以归来者的视角观看家乡,一个冷眼平静观看家乡的人,一定还有他此刻可以达到和可以安置身心的归属地,一定还有着不会被某一个家乡约束自由的灵魂和身体,在风中站立着。
20190217斧正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