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大同的忧郁终究没有没过洛丽塔的哀伤。
外面下雨了,腿感到冷了,凉的,从脚尖浸湿到了小腿到膝盖只到胸部下,那只是一种温度和另一种相同温度的接触吧。我没有那么矫情的凄美,也许吧,只该想起天冷的时候躲在被子里,听窗外的风声,听臃肿的一切,却清空了自己,抽干了油脂,抽干了烦恼,抽干了悲伤。只隐约记得那年所有的团聚下我听了一整天的洛丽塔,也许矫情了,别人的团聚就能烘托我一个人的感情?也许不需要,也许我不需要向任何人哭诉,哀哀伤伤,别人的团聚和我没有关系。我该向所有人咆哮,我没有了自己的双脚,渴望抓住岸边的芦苇,用眼泪渲染我的过去,我的眼泪没有那么贱,有时候是这个样子,雨水尚且还渴望器皿的收留,真是可笑,我在诉苦我自己吗?找个上帝吧,不好意思,我没有功夫招待你!也许上帝也很忙吧。
有一个很阳光的女孩,一个开朗的女孩,贝壳看到了她,贝壳笑了,阳光看到了她,阳光更灿烂了,雨看到了她,雨没有了哀伤。她就住在我的下铺,我看到了她,却反射出了我,我多么想像雨看到她一样啊。
一个人的双人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