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在看着书,脑子里却想到:“我要去客厅里坐一会,陪陪妈妈。”
每天晚上,爸爸在书房写字,然后回卧室休息,我整晚都在自己的卧室,写日记,听音乐......做自己的事,而且为了安静,总是把自己的门关起来。妈妈一个人在客厅看电视。
关上我的房门,可以屏蔽妈妈的骂声;不看她,可以屏蔽掉她痛苦的脸。但我却屏蔽不了自己心里的痛苦和焦虑不安。
我开始在简书上写作。我发现,写下它时,它不再被隐藏,它会示于人,我必须让我的心从主观的痛苦,拉回到客观,我观察着自己,尽量客观的记录。客观,会让我愿意从表面的痛苦中挣扎出来,希望看的更深一些。
所以,这让我痛苦的泡泡变小一点,可以喘口气,正常的思考和感受一下,昨晚就忽然想去客厅坐一会,不用非要为她做什么,既然她那么不接受别人的关心,我只是坐一会就好。
我开门出去,接了点热水,开始泡脚,一边也看着她在看的电视剧。
“这个人可能是好人。”妈妈忽然对我说。
我顿了一下,回应了她“你是说这个老一点的人吗?”我看着电视剧里的几个人。
妈妈说:“就这个人”。
然后,我们继续看电视,沉默,相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