洱海边缘,一个名叫“下和”且安静宁祥的小村庄里。这里的人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平淡中不乏趣味,淳朴中不丢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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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上的云彩已经褪下了白色,换上了彩妆,摇晃在无垠的蓝天里。太阳深深地躲在背后,不见了踪影,甚至连自身的金光都消逝不见了。

我居住在洱海边缘,一个名叫“下和”且安静宁祥的小村庄里。这里的人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平淡中不乏趣味,淳朴中不丢风情。而我,只是一个借宿的过客罢了。

转眼,我已经“借宿”半月了,对于“下和”虽算不上熟悉,但常走的路固然刻在了脑子里。路虽谈不上曲折,但也颇为辗转盘曲,如若不多走几次,尽可能迷失在了村庄里。不得已而为,只能故地重游般迴走去了。

刚下过雨的小路,湿漉漉般躺在那里,坑凹之间积满了浑水,我盯着眼前的湿漉漉般躺着的路面,心中产生了一丝退意,只想回去静静坐着,甚至无聊至极,我也不想踏上泥泞的征程。然而没过多久,我还是踏上了征程。

泥泞小路的边缘,左翼堆放着乱石砌成的路沿,断断续续的,如锯齿一样。既有尖锐的一端,也有凌乱的断续,不知道是刻意的摆置还是自然侵蚀后的雕琢。右侧则更加的开阔,活活生出了一个池潭,更加惊讶的是,里面竟然种满了荷花。然而现在又正值夏季,荷叶的碧波涟涟,蔓延在伧俗的池潭里,朵朵冒头的荷花娇羞般躲在荷叶身后,若不是微风拂过,还真不知它已经开放了。真可谓是“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呢!

微风调皮般吹翻了碧叶,刚冒出头的荷花也被压弯了腰,尽显着妩媚和婀娜。

我收回了目光,转向了坑凹和路边那一排无人问津的杂草,显得那么的落寞。

我不禁加快了脚步,因为前面不远处路面就显得干燥了起来,早点结束这段泥泞的战斗,也是在我心里催促着。不一会儿,我也就到了。低头看看,一双泛旧的皮鞋,早已显得很狰狞,无奈跺了跺脚,抖落了少许的黄泥,继续“故地重游般的迴走”去了。

路旁一位老人,拄着拐杖,佝偻着身体,行走在干燥却又布满灰尘的街上,仿佛已经沉寂了许久,静悚悚般穿过了村子。老人花白的胡须粘在瘦黄的下颌上,显得格外的沧桑。我估摸着走了一刻钟左右,吵闹和喧嚣一下子都迸出来了,人们仿佛从空气中跳出来一样,顿时人声沸沸,摩肩接踵。左右环看,有卖小吃的、卖水果的,各自占着摊位,摆放着那一些我自己叫不上名而又垂涎三尺的美食,不禁摸了摸口袋,发现走时的匆忙,导致钱包都没有装放,只得咽了咽口水,径步而去。

两边的房屋渐渐暗了下来,街道显得很昏暗,更显得很狭窄,仿佛都挤向了街道,更挤向了我。

街道的尽头,已经洱海的边缘了,依稀间我已经看到浪花拍打在岸边的礁石,激起的波涌连载着涛声的呐喊,一股脑般涌入我的眼球,充斥着我的双耳。悦然心动,我又加快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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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边早已经来了许多人,有拍照的情侣、钓鱼的老客、骑车的青年等等,都在找寻着自己的乐趣儿,又或者可以说是消磨着傍晚的时光吧!岸边最惹眼的莫过于那一排排垂着秀发的杨柳,整齐端一地立在海岸线上,仿佛阅兵时的军人一样,整齐的队列以及飒爽的英姿,显得格外的入眼,格外的壮丽。

我快步走到了布满礁石的且拍打着浪花的海岸上,脱去黑色皮革制的鞋子,我也走到了海岸的一些小的礁石上去,体验一会冰凉,也顺着海水,祛一下夏季的燥热吧。这时我还想起不久前和伙伴同游洱海时问的一句很是幼稚,而且也显得很卑怯的一句话“洱海中可以捡到贝壳吗”。现在想想真觉得当初是那么的幼稚,那么的知识浅疏, 殊不知洱海为湿地公园,而且又是淡水内陆湖,不受潮汐的影响,再加上淡水贝壳本来就种类偏少,想要捡上贝壳,那得有怎么样的幸运啊!

我顺着海边游荡,微风也是拂乱了我的头发,我依旧走着——走在布满礁石而又拍打着浪花的海岸上。

闭目深吸了一口海风的味道,清凉浸润着我的身体,本来的疲惫和烦躁,顿时全消散去了。待我睁眼时,它早已经恢复了平静,没有了波涌,悄悄沉睡而去。我想,风起时它也就苏醒了。

我回转过头,向着海的东岸,踱步而去。那里坐落着集山、海、岛于一体的旅游、休闲、度假胜地——海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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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海风,路旁青色的树木,被吹得沙沙作响,风儿也是显得颇为俏皮,就像孩子奔跑在空地上一样无拘无束,青色的树木竟悄悄承担起了母亲的角色,收拾着那顽皮又任性风儿,将其紧紧抓握在了手中,仿佛儿时的犯错之后被母亲抽打一般,历历在目。可能风儿太猛烈了,眼眶竟然渗出了泪水,我拾起衣袖,抹去了眼角渗出的泪水,慢慢走向了我眼前的路向。

海东方的标示已经矗立在了海的东岸,伴随着天色的暗下,它显得更加的刺眼以及高大,然而我却没有走进那我不熟悉而又极其渴望的胜地。悄悄地回头,走向了“借宿”的归路。

道路还是暗淡,也是那么狭窄,相互衬映之下,显得更狭隘了。

时间消磨着生命,从初生的哇哇啼哭到暮年的白发苍苍;从青年时的年轻气盛到花甲的安详自乐,犹如后青春的诗一般,坐落在文字间隔之间;又如第二人生一样,挑衅着倔强,雕塑着人生的奇艺辉煌。


作者笔名:子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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