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一天。他出门去跑步像是,像是某种多年形成的一种习惯。
你若问他:"你惯于跑步吗。“他会说:”天黑了,我要走了。“他没回答,也在回答。不是在七点八点也不是几点而只是天黑的时刻。
灯亮了。这个地方,前方又有了身影,一身运动衣,应该是白色的鞋子,至少鞋边是白色的。跑着。就像永远重复的动态图片,相同的节奏,他跟上来了。越来越清楚,越来越清楚,倒不是跑的越来越近。心情也明朗起来。它到底是怎样的呢?这令人厌恶的事实。她突然消失了。他,乱了。
灯光把他照个通透,他的手试图对抗。有皱纹的手,他失望的放下了手,让它照去吧!无神的眼睛里,蕴含着某种心如死灰的感情,光又如何。
也许,早就该认清这是现实。那时,这里哪有灯光;哪有这么多的事跟我作对。这是现在啊,这是现在啊。
躺在床上,心如死灰,看着熟识的来往信件。
亲爱的你:
原谅我,我还不知到我当初为何选择你,可是你要相信,我爱你。我也相信,你爱我们。我想选择了彼此……
………………
………………
我们曾走进了,对方的故事。现在我将要走了,希望你也不要在试着回忆,不要再试着叙述。
爱你的我
无论你是第几次再看到这封信,想到我,请你再多一次忘记。我希望我会为你带来快乐,永远。还是不要忘了我吧!我想你会快乐,无论你是否会想起我,是吧。
开始的时候会很不容易,刷完牙吃柚子会很苦,高烧之后会焕然一新。 她说过。
他像发了高烧躺在床上,睁着眼,等着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