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个自小体弱多病的孩子,但她却自小很是聪明。唯一不好的是总是大大咧咧的爱记不住事,也不知道是爱玩还是真的记性不好!但她不喜欢吃药是真的,那味道太苦了。也不喜欢打针,那味道一点都不好闻,一股的酒精味!为此一到生病时,她总会东窜西跳地让家里找不到人,除非说不吃药了!
但她却喜欢闻中药的药香味,甚至有时她发现自己,似乎会有些迷恋那种味道!但是她却只是偶然去过一次不相识的,某位老中医的家里!那还是只有几岁时的事,但就那一次她就记住了那些味道,她觉得那特别好闻!她喜欢那些味道!
那时是她父亲带她去的,那时候她总是很黏着她的父亲。因为她觉得父亲是对她最好的,而且那时她很皮,为了总是不着家,而跟着父亲到处逛游的,这样她就可以不用总是待在家里了。
有时,人们会时不时地逗逗她:娃子啊,你这么小就这么爱不着家,以后你若找个婆家,没人要你咋办?她居然连想都没想地甩口就一句,那就不找呗。那我就去修仙好了!修仙了,成仙了我就可以像电视里的仙人们一样除恶扬善了!
大人们都哈哈笑了起来,说道,那是电视演的,哪有当真的,许是着了魔了,到时看你妈不打你!她这时也就哈哈笑着跑开了,说道,你们不逗我不就是了,我这么说了,气着我妈了,那也是让你们给气的。说到底还不是你们给我妈气着的?
人们听到这也不气,知道这孩子聪明会拌嘴,反而倒是被逗得更开心了!
或许就像有些话说的,有些人的有些话真的是会给别人,或给自己定下一辈子的事的。你不知道这属于是冥冥之中的安排,还是无形中的命运定度。从那后,或者说在那之前她就已经开始时不时的双手合十在胸前了。
有见到的问她信佛吗,咋总爱双手合十在胸前?是不是想出家?她总是追着那人打一顿道,你才信佛呢,我就觉得那样好玩,不行吗?!然后就闹了起来!
她信吗?其实她真的啥都不信,只是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时不时地这么做!或许是真的觉得好玩吧。但,她不杀生,也不吃荤,这也是真的。
哪怕一只小小的蚂蚁她也不会,不过苍蝇,蚊子她倒会。只是拍死它们时,她会很不舒服地难过一下。
对此她解释说,不是觉得不应该拍死它们,也不是真难过,坏东西做坏事怎么可能会觉得打死它真不应该呢?只是觉得它们被打死的样子很惨而已。而对于肉,她不是不想吃,只是一吃到嘴里就吐了,她也搞不明白为什么看着别人吃着那么香,到她嘴里就全变味了呢!
对此她有时会自我调侃地说,得亏家里生的是她这样的人,要不然还不知道要被自己吃掉多少冤枉钱呢!对此家里人也不得不承认她的玩笑话的有利性!毕竟那时家里还穷,肉是人人都爱吃的,但若有一个人不爱吃,那其他人就可以把那些肉分着多吃些解解馋,相对来说也是好事的。毕竟多吃些和少吃些心理上还是有些不一样的。
待到八九岁时,不知道什么缘由,她开始喜欢问一些不着边的问题。比如,为啥地球上会有人呢?人为什么会长成这副模样呢?人的肉体是怎么形成的呢?它们为什么会长成这样子呢?人为什么会有脏俯器官呢?它们在人体内为什么会是按现在这样成长的呢?总之好多奇奇怪怪的问题。
而且也开始总爱喜欢往家里带些花花草草起来,有时是断枝的,一朵或几朵的小花。有时是整株的小的草木之类。总之只要是花花草草的,被她见着了,但凡没见过的,她就总会带回来。若是花,有时会插在花瓶,养上几日,若是小小的草木就会直接放在院子利的案板上晒些时候,直到晒干了,把它夹在书里。或者再放到自己的小纸箱里,没事看上几次。
不过不是带有香气的草木她是一般不会夹在书里的。因为她说书本就是被些原料工艺给污浊了才变变成了书,已经是不纯净的了。若是这些草草木木再夹在里面,味道就会污浊了,就是有种生生的味道,闻多了容易让人头疼生病!
这些有没有的道理,也不知道她是从哪里知道的。但是因为那时他的家里穷,其他与上学无关的书籍她是没有的,有的也只是父亲从别人那里不要的课外书书拿来给她看的。但这些与她想的,爱摆弄的东西都没有任何关系。总之,她是很喜欢搞这些东西。
再后来,她的父母听人说,总是往家里带花花草草的人不太好,不招家幸事。所以被家里人打过几次,从那之后就改了。但是却还是喜欢看到无论什么样的花花草草,但凡没见过的,哪怕不摘,也都喜欢闻一闻,看一看!多年来从未变过!
不过这么多年来,朋友,发小的却没见她生过什么病,就算生病了,也会没见几天就好了。怎么好的,没人知道,问过也总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而且就算生病有些感冒她也从不吃药,也不看医生,就算家里人,给她看了病,拿了药,或有朋友给她药,她也会把药藏起来,说是吃过了。若是待到别人生病时,她就又会拿出来说是她花钱给脉的药。
后来待到十七八岁早就辍学在家时,她跟朋友无意间说起这事时,才知道,她都是用自己法子给自己治病的。朋友问她从哪学得?她说:“没学过啊,只是感觉,应该那么做,那么做就会让自己能好起来。又不是什么大病,且对自己而言没有不好的,只是对别人就不知道了,毕竟不是每个人的体质都一样的!也不是每个任的病质都一样的。”
朋友笑她净胡说,体质不一样倒是真的,病质怎么能会不一样呢?她说道:“若是一样,那为什么看似同一种病,吃的同一种药,为啥有人会好,有人会更加重呢?”
朋友,有些差异,说她又胡说,问她从哪里知道的。她就在没有说话了!因为她知道,说了别人还是会说她说胡话!倒不如不说的好!
后来有一次有一年冬天,有一个要好的朋友是学医得,从外地回来,顺便到她家里看她。想说说话,拉拉家常,说是很久不见,很是想念。就在她家住在了,那一次也正巧赶上了她感冒,看起来,不太好的样子。
但源于好久不见的朋友,都十分想念,虽说自己感冒了,但也没有硬让她回去。一直陪着她说话。不想,半夜十分她突然就被烧的有些稀里糊涂起来!朋友有些慌乱,不知所措,想要给她去买药,却被她制止。只是告诉她,让她尽管睡觉,她自己去外面拿两床被只露着个头在外面睡就好,第二天早上病自然会好!
朋友看她有些胡闹又像是说疯话的样子,以为是真的烧的糊涂透了,想要制止她。但却看着她的半糊涂半清醒,执拗又认真的样子,却也又带着忐忑的心情随着她意愿了!
就这样,朋友陪着她,在不安和忐忑惶恐中慢慢睡去,而她呢?因为高烧,刚躺下后,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第二天天还没大亮,她就醒了,拿起被子就往屋里跑。她这醒,不但是因为好了,还是因为,好了后给冻醒了。大冬天的,在外面睡一晚,虽说盖的厚,只露个脑袋在外面冻着,那也是够冷的。
等到朋友醒来时,已是已是上午将近十点。朋友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慌忙要起床看一看那个冻在外面的朋友怎么样了,是否还好,万一……,那可就是她的罪过了!可刚一想起床,一歪头就看到她坐在沙发上开着静音,在那悠哉悠哉地看着电视呢!
“你醒了?昨晚不安了一晚上很晚才睡着吧?”她平静地看着朋友说道?
朋友没有回答,不至可信地看着她看了很久后哭笑不得地看着她问道:“你啥时候醒的?”
“早上一早,天还没太亮的时候。”
“你就没觉得不舒服?”
“没有!”
“就这样好了?”
“嗯,好了!”
“为啥?”
“不知道!”
“谁告诉你这法子的?”
“没人,”
“那你怎么知道的?”
“不知道,感觉!”
“感觉?”
“感觉!”
朋友苦笑了一下:“那不会出现其他毛病?”
“会!”
“是什么?”
“再感冒会很头疼?”
“为什么?没治彻底?那你怎么不治彻底?”
“我倒想,你看我昨晚烧的那样子,连路都走的稀里糊涂的,我还能怎么治的彻底?”这次她好像有些恼火了些!
“这和你走路什么关系?”朋友又开始糊涂起来!
“大姐,这病是需要吃些发汗的药或饮食后配合运动量来发汗的,是不能只单纯的看吃点药就算了的。可我连路都走不了,我怎么发汗?我怎么好的彻底?”她说完这些话后,突然发现她开始不想跟她说太多这方面的话题了。
“那现在再发汗还行吗?”
“行,但成了慢性病了,一时半会很难好的了,得长时间坚持慢慢来才行!”
“你看过医书?”
“没有!”
“那你怎么知道的?”
“感觉!”
“感觉?又是感觉!难道就不能说句正话吗?又开始说疯话了!”朋友一气之下嬉笑着把枕头随手给扔了过去。
“滚!”她嘻嘻笑着接着回了句脏话,也没再说什么!
她不说疯话又能怎么样呢?就当是承认是疯话又能如何呢?毕竟病好了是真实的,讲出的道理也是真实的就好了呀!至于朋友理解得了,理解不了,那就是她的事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