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谈谈我眼里的余光中
坐在书桌前专心抄录着更改完的这篇我早在2018年下半年就已经完成的关于余光中先生的随笔。
当从一摞作文素材报里翻出这张被压的即为平整的草稿,看着当初青涩(现在也没多好)的文笔,不禁让我回想我这两年来都做了什么让我有资本与友人炫耀与值得自豪的事情。
现在再回头看看当初写的有关先生的散文,应该连散文都算不上,好多的段落划了又划,连不成一个整体。当初还为此翻旧了第七版汉语词典,有些字词写了又勾、勾了又写。
现在想来,有一座敬仰的高山树立在心里的感觉,说不上的奇妙。总感觉那些青灯黄卷沾染的墨香夹杂着尘埃一股脑的进了心中,竟然引出了苦楚。
直到现在,我看着改完的稿子依旧带着那颗难以安抚的心写了这篇关于余光中先生的随笔。(也因如此有许多的不成熟之处)
余光中先生生在南京,是一个长在台湾的江南人。
第一次对他留下深刻印象的时候还是在小学。一座笼罩在晨光中的教学楼,朗读着来稚嫩清脆的《乡愁》。
我也是个外乡的人,心中的情感每每都会和先生的诗文莫名的契合,不知不觉眼眶就红了下来。
先生生前涉及的范围广泛,在此便不一一阐述了。
我还记得,我最喜爱余光中的散文还有诗集的时候还是两年前,也就是18年,在我拼命抑制住充满诗意的少女情怀拼命向周围人安利他的作品的时候,那个游荡的灵魂已然找到了安处。
有人曾说:“余光中先生所向往的中国不是台湾,也不是大陆,而是唐诗中洋溢着菊香和兰香的中国。”我认为确实如此,可也不尽然。
生在大陆却无奈去了台湾的文坛大家们多多少少都有这样的情怀,可是先生心中不仅只是盛唐李杜时的菊雅兰香,更有一颗追随潮流的心。
先生喜欢慢生活,不喜欢电子产品,可是却能从那些写过的有趣的简讯里看出他并不排斥电子时代,而且也能看出他对待生活的积极与惬意。
也正因此我更喜欢他了,他的四度空间里,不仅仅有文坛大家的丹青妙笔,更有对生活乐趣的探索与最求。
若逢新雪初霁,月满当空
月下铺着皓影,上面流转的亮银
而你带笑地向我走来
月色与雪色之间,你是第三种绝色
先生的诗歌何尝不是第三种绝色!
隔海思乡,望月生愁,汉魂里便多了两分游子思乡的柔情;心有明珠,眼又山河,唐魄里便多了两分登高临顶的豪情;唐诗宋词,菊雅兰香,诗文里便多了三分李杜的奔放,剩下的三分留给自己换来了赤子的期望。
我最近读过的,就是《天问》了,细温了几遍,便觉得其中先生对死亡的思考。
我想说,先生的灵魂被历史锤炼过、被汨罗江的水浸染过、被生活的欢乐与苦楚纠缠过、更被黄宣笔墨熏陶过,你不必感叹人生苦短,光年太长,不仅是我,更有后人,心中都有你灵魂传过的馨香。
自诩文艺小青年的我,自知根柢之浅,仔细想过之后,只觉得写的越多露怯越多,到此为止,期待未来。
来都来了,我可以不要钻,点个赞再走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