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个子不高仅有一米七,和穿高跟鞋的我看起来差不多。我不是小鸟依人型,时常说我有暴力倾向,大体格子。做噩梦,受委屈想哭的时候,拥我入怀,告诉我不怕有你在。
他皮肤不黑,白白胖胖,侧面看像极了二师兄的身材。对到底谁皮肤更好之类的调侃我并不介意,老辈总说:“男光女锉,一辈子好过。”我也是这样安慰自己,但还是希望哪天出生的孩子能够随爸爸。
他不博学,学历不高。在我说,写的文章上了公司内部报刊,简书投稿收入专题时,他总是不屑一顾。写作时默默陪着,干自己的事儿,偶尔过来看一下,问今天又写了啥,我便捂上。把想买的书单抛给他,不好买的书帮我死盯。
他做饭不好吃,但主动帮厨。切蒜苗,长约十五厘米。剥蒜皮,急得流汗,问能不能先用刀拍碎了再剥离。昨儿还把打好的鸡蛋,倒进了和好的面疙瘩里。有助理总是手忙脚乱,气的哭笑不得。不过在厨房耳熏目染还是有效果的,咖喱鸡块,西红柿炒蛋,个别烧烤类做得还是有显著提高的。对于充当“人体刷完机”的约定,他身体力行。
他没有车子,却有驾照十年,开老叔车稳稳的算是个老司机,不幸摇号五年仍杳无音讯。二零一四年五月我拿到车本,二零一六年十月以七百分之一的几率摇号中签。买了二手车练手,他说开四五年再换,结婚父母花了不少钱,买车就别让他们再花了。在他的督促中,很不情愿地练习驾驶技术。话说:“有女司机的地段,方圆五百米寸草不生,”这玩笑话还是有道理的。每每开车他是提心吊胆,冒死陪练,但还是逃不掉“车夫”的命运。
他不爷们儿,有管家婆的潜质。爱唠叨,重要不重要的事情总是反复说,我说他是“行走的复读机”。关注降价优惠信息,按需采购日用生活品,及时缴纳水电煤气费。我说他是后勤总管兼妇女之友。他总是翻白眼,一个“切”字了事。
他没有不孝敬父母,没有娶了媳妇忘了娘,相反又多了一对父母。每次来家都问我买点什么,询所缺,修所坏,耐心解答电子设备所惑。对爷爷奶奶,弟弟妹妹也是关爱有加,他是我们的“大白”。
他没有大男子主义,没有把我当做“伙夫”,“保姆”。各种理由不想做饭了就出去吃,也不是吃得多么丰盛,煮得浓稠的地瓜稀饭,配上一碟小咸菜也是早期的平民美味。清粥小菜简单的味道,搭配,不经意间构成了生活最初始的味道。
他没有看不起人,辱骂别人的习惯。楼下看车棚的夫妇也捡废品,家中有废纸盒,瓶子,塑料等都打包免费送过去,每次见面都热情打招呼。对服务生,实习生也没有吆五喝六,遇到问题积极沟通寻找相关人员解决问题。
他没有讨厌我的坏脾气,反而他脾气很好总是笑嘻嘻的卖萌。生气了就哄哄我,哄好了就钳着脖子数落,还掐脸。还击挠痒,痒得他浑身抽搐。两个“没心没肺”的人打打闹闹一天就过去了。
幸福可以来的慢一点,晚一点,没关系我们可以等,只要它是真的!我嫁给了这样的他,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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