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间的时候,我极活跃,洒脱,似乎看不出我与常人有何不同,尽管我努力的与众不同。
走在中央大街,形形色色的人从我身边路过的,我不愿多看一眼,他们成群结队,他们三两成行,唯独我一人走着,嫉妒与羡慕不由从心里生出,恨到不至于,表面上并无多羡慕嫉妒,心里却想为什么我没人陪着,没多长时间我便了然了,我有些与我格格不入的人格陪着,自然不需要其他人。
在地狱的时候,我极自闭,好像世间无人懂我,以至于在自己的小空间里孤独。
我点燃了一支香烟,思考着我要如何,不久烟燃尽了,竟如此快,大抵是风抽去了半支吧,我便将烟头捣灭,扔进垃圾桶内,也引来路人的眼光,他们似乎说:“这人个真怪,烟头仍在地上踩灭就行了,为什么多此一举。”我当然不以为然,却也想了蛮久,为何用这种眼神看我,没多长时间我便了然了,他们没有我这格格不入的人格劝诫,自然不明白我用意如何。
在天堂的时候,我极开放,好像世间一切都与我无关了。
我无视身旁无数人,自顾自的演奏着自己独有的曲风,而我的人格便在一旁翩翩起舞,全然不顾风儿鞭挞,人们唾骂,耳机里播放着《漠河舞厅》简直和此时情景不谋而合,这怕是我最开心的时刻了,而防洪纪念塔下的射灯似乎伴着我的人格,这是天堂,亦是我的舞台,即便从始至终都无人欣赏我,没多长时间我便了然了,他们看不到我那翩翩起舞的人格,自然不懂我们俩的激情歌舞。
从地铁上来的时候,下来的人比上去的人多的不是一点半点,而当我再从地铁下去的时候,反而上去的人要比下去的人多了许多,可能我从来都是特立独行吧,我喜欢这种感觉,我当然要和他人不同,可我不能一直在地狱,那里比较冷,所以我在地狱住两天,便又去到天堂里,但那里也不适合常驻,所以又回到人间在住几天,毕竟我的人格不在人间,多住几天也无妨,可我还想他们,所以便在这三个地方来来回回。
我想逃离这个地方,这里听到的都是人们的欢声笑语。还是自己存在着比较有意思,“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这才是意境嘛,这里真的挺美的,不然我也不能如此翩翩起舞。
我接着走,前面是松花江,我虽然想,但是不能走过去,一江清水甚蓝,虽然已是月夜。它似乎在召唤我,如果我死了,我那格格不入的人格还存在否?他会成为谁?罢去,我不以为然。前方人影两三,情侣吧,我自己认为,我喜欢一段谈情说爱,可人格却否定我,不急不急。
世间无穷大,而我无穷小,人格也是如此,即便他们不想。我不会死去,为人格如此,为自己如此,为家人如此。虽不喜这人格,可他们却与我共生,可能他们会死吧,我也会,走此间一趟,不枉为人。
走吧,我们都在,且行千里,共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