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在21世纪,我们已经对文化遗产这个词十分耳熟能详了,知道非物质和物质的区别,非物质通常来说包含以下几大类,口述文化、口语没有文字形式、活着的文化如口技、音乐或是乐器。而物质文化遗产相对比较广泛,有建筑群、文化遗址以及相对以物质形式存在的书籍、碑刻、绘画、书法等。
今天我们主要讲讲物质文化遗产中的书籍。书籍的存在,到底对我们有什么作用呢?
从传统意义上来说,文化遗产对人类具有普世精神价值,比如宗教教义。而书籍不仅具有实用价值,一切法律明文都必须用纸质文书的形式来承载;书籍更是有广泛于学校课本所受的限制,换句话说,书籍是不设限的,它给人类带来乐趣、精神熏陶,开拓人们的知识面以及提供了解历史的渠道。
在过去,电子书还未发明前,文化遗产的存在形式是口头陈述,或者将书籍刻在石碑、竹谏上,如今互联网的发展使得电子书大行其道,含着手机芯片出生的一代人,少了接触纸质书的几乎和多种观点看世界的可能。不过,如果他们看《世说新语》电子书,也能够同看纸书的人一样获得收获,那么是《世说新语》本身没有变化呢?还是人们看书的思维发生了变化?年轻人必有他对待书籍的方式。
书籍如果没有趣味了还是书籍吗?我不禁这样问,因为事实上不管是何种类型的书,都有愉悦人心的作用,哪怕是小小的洁厕液使用说明书。广义上来说,书籍是我们的共同文化遗产。
而书籍之所以是文化遗产,是建立在语言这个文化遗产基础之上的。语言,既不专属于上层政治,不受限于文学院监管,也不会因提前知道他终有一天处在后继无人的尴尬点而不往前走。语言的变迁之路,乃承袭了文化的迁徙,文言文到白话文,说方言到统一说普通话等。
语言尤其是通俗语言,这里指的是除了书面用语、雅语之外的有文字记录或没有的语言,它们对书籍带来的影响是巨大的。如果一本著作被大众所广泛接受,那意味着他们欣赏着这本书中所用的语言,有一种深信书中所述之事带给我精神鼓舞的赏心悦目。在古代中国有一种历史叙述叫做野史,在我看来,野史和正史各成一派,各有千秋。而野史的语言很多都是粗犷的,未加修饰的,很原始的;以及很多民歌民谣,他们用的语言来源于大自然和现实,没有任何润饰修改和保护,饱经风霜世代相传,这些被普通民众广泛使用的语言所写成的书籍,是我们精神家园里具有身份象征的代表,无论万事万物如何变化,那些被历史留存下来的书籍,构成了我们身体和精神中难以抹灭的中国风。中国文化如果没有孔孟,那中国人可能就不会懂得以和为贵;希腊文化如果没有荷马也必定逊色许多,并且没有办法成为欧洲语言词根来源;德国如果没有马丁路德翻译的圣经,今日的德国民众想必是另一个宗教信仰。
语言、文化、书籍这三者常常是融合在一起呈现的。
现在已是2020年了,由于机器的发展,我们个人的语言已不局限于历史教给我们的,新生代的造句每年都有新意,一年胜似一年,网络语也使得语言变得活跃生动起来。年轻人喜欢看电子书或者写机器语言比如代码,但与其同时,也不需要提醒自己多接触一些有文化涵养和受时间考验的经典读物。如果一直游走于浅层次的书籍作品,那么终将无法全面透彻地了解人以及生活。这句话似乎有点武断,而历史告诉我们,知历史方能找到那么一条出历史的路,尽管这条路不一定存在。
除了本土文化的书籍,译作也是一种书籍遗产。这种情况下,文化的弘扬者已将从作者这个角色变成了翻译家的角色,翻译家用的语言,决定了事情的走向。
有人说世界是一本封闭的书,是因为历史是过去时,历史不是赢了,就是输了;但同时世界又是一本打开的书,就拿破仑滑铁卢之战来说,尽管正史说他兵败后关押在一个岛上六年后去世,但拿破仑其实一直想逃走但没成功,这一点很少有被提及。对于看中文书或是看译作的我们,应时刻带着警惕之心看待这一切历史故事,我们的心需要像上战场佩在腰间的那把剑,时刻都要既自卫又进攻。守,是怕伤了无辜;攻,是大敌当前不得不进。
当书籍提出问题,而不解决问题时,聪明的你,是否意识到这就是文化遗产中的书籍留给我们最大的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