赎罪(02)杀人狂

所有的艺术来自于疯狂的念想。-----昕灵

阮明两兄弟在进入这个空房间后的第一天就有一个年轻人被安排进来,看起来目光呆滞,神色不正。两位兄弟,想听听我的故事吗?不管是否同意,这位年轻人就开始讲述了:

三年前,我接触到琥珀艺术,那种艺术品真是让人着迷。每一个来自数万年前的琥珀里藏着有趣的灵魂,在那个淡淡的透明黄色固体里封存的是一个个高贵的灵魂。那种感觉真是(说到这停下来闭上眼深呼了一口气),一种吸了唆麻的快感。但是我并不满足于看大自然的杰作或者说是别人的杰作。我更青睐于自己动手创造,于是……

那是三年前,一个女孩子在站街,至于为什么我认定她是站街女呢?因为她凌晨三点左右还在街口徘徊,那么我的艺术品自然是她了。怎么说她作为一个社会的低劣人成为我的作品会很愉快的,很自然的,我搭讪表示自己有需求,但是需要包夜。女孩皱皱眉但是很快报出一个数字800,其实她报多少我都无所谓的,但是为了让她能够安下心,还是讨价还价了一番,最后定价在700元。不过也有一点小曲折,她要求先付400元,自然也是先给了,然后从街后走来一个16岁左右的小姑凉接走了钱。唔,似乎她更适合作为我的作品呢。带着这个女孩到了家里,让她在浴室洗一个澡(成为作品前肯定要洗干净嘛),然后从柜子里拿出一张乙醚泡过的布,等她出来就捂晕她。说到这,这名艺术家突然就叹息了一下。等把人脱得精光丢在床上的时候才发现,这名女孩身上有疤痕还有纹身,突然就很生气,这种东西怎么能成为一个伟大的艺术品。对,要惩罚她。作为一个艺术家,当然要有古老的艺术刑罚。对了就是它“海豹人”和“放风筝”。

将她带到一个破庙里,那个地方是流浪汉聚集的地方,晚上脱光了扔过去,这样她可以享受百多人的反复轮奸。等两天再拖回来,养上七个月,肚子鼓起来了,把她封住嘴巴,切掉四肢。在这期间,自然有警察贴出了失踪人口的告示。可是在这个国度里,他们能的执行能力如此之弱。切掉四肢的人就像一个海豹一样,然后使劲踹她的肚子就会让她疼痛到打滚,滚来滚去的多可爱啊。这就是以前的充满艺术的刑罚啊,等玩够了,把带刺的倒钩插进肛门里,插上半米深,阴道也是如此。然后趁夜黑把倒钩的末端绑在高楼的栏杆上,往下一扔。地球的美妙重力会把她的肠子,子宫还有其他内脏一瞬间拉出来,坚韧的人体组织会使她在半空中悬吊,而那些器官如同风筝一样。真是令人愉快的场面,说到这,艺术家笑了起来。“但是,你的作品怎么办呢?”阮明抓到一个关键的话题。唔,艺术家继续讲了起来。在诱拐那个女孩之后的一年里,我寻找到了她的妹妹,不得不说她妹妹是非常好的作品,而且作为处女来说更为纯洁。在她的家里,我用乙醚蒙晕她,把她扔在后备箱里带到了一个琥珀制作厂里。夜深,没有人,冻库里,一个少女在瑟瑟发抖。冷啊,冷到嚎叫,越来越冷,冷到开始脱衣服,开始觉得很温暖,然后微笑的死去。这个时候么突然被打开。“喔,看看,多么好的艺术品,处女,带着微笑自己脱光衣服。”艺术家欣赏着眼前的一具艺术品。自然,当晚就连夜把少女做成琥珀,放在家中收藏着。“其实,这不算我的最佳作品,我有很漂亮的作品。”艺术家正准备开口。门外一个狱警打断了他的话。“保持安静,这个时候我希望你们都应该在床上。”他敲着栏杆威胁着说。三人自然是上床睡觉了,艺术家就在睡前说了一句,美好的琥珀艺术作品没有污浊的男人。(“本段中海豹人和放风筝是中越战争时越南人对中国女兵实施的;另外,人在极度寒冷下会脱光自己的衣服,并觉得自己越来越热,因为冰冻时血液不流通。而且,每一个在雪地里死亡的人都会微笑。”)

第二日,早操的时候,两名狱警带走了艺术家。带着他穿过了操场,食堂,工厂,还有一个警戒哨。一间封闭的小屋子,有两人正等着他。艺术家先生,我们知道你有不少好东西,我们希望你能配合。艺术家当然是默不作声。“我就知道是这样,把他绑在椅子上,我要让他知道文明人的好东西”屋内的高个子刑警发言了,还有一个矮个子则是准备刑具去了。此时的艺术家在想什么呢?他在想那个少女,他的第一个作品。把她做成琥珀时,是亲自动的刀。在喉咙的正中部位,锋利的手术刀,慢慢切下,慢慢剥皮,把完整的一张皮切下来。然后一个血淋淋的人直接丢在融化的黄色液体中,冷却之后一个完美的作品就出现了。哦,上帝,那真是完美的东西,是时间所不能形成的。而另一边,高个子已经把门关上,打开冷冷的灯光。两根蛇一样的东西在艺术家背后晃荡,灯光之下,那是两根电线,接在座椅的背后。矮个子拿出一个仪器,打开,调到1ma。一个铁夹子放在艺术家的乳头上,扭开开关,艺术家一声闷哼,阴茎已经勃起。然后加到5,现在的场景是怎样的呀?

滋滋声的电流,从电线走到马蹄形的铁圈上,走到贴肉的手腕上,通过脑神经,走到全身,个个细胞遭到电的炙烧,大小神经遭到电极的震晕,通过血管,走入骨髓,全身发生剧烈的变化,不由自主地痉挛随着电流的强弱而轻重,比晕船还更有说不出的痛苦之感。全身在沸腾,不由自己克服,从内部脏腑到四肢五官百骸,无不起反应了,一句话:形容不出的难受。”……“ 耳中轰雷般响,眼前乌黑了一片旋又感觉清澈,像暴风雨前的晦暝交变似的。艺术家已然失禁,但是思想已经沉入自己以前美好作品的创作过程中。那种,身体已经昏迷但思想却很清晰,半个小时后,高个子见艺术家仍不开口。矮个子此时和高个子密切的谈论些什么,一会两人就漏出了邪恶的笑容。掏出皮鞭,沾满盐水,用力的抽打到皮开肉绽。后面就很简单了,像烤肉一样涂上辣椒水,听着艺术家的惨叫在屋内回荡。之后就是放回艺术家了,因为时间还久,每天都可以好好拷问一次。做完自己事情的阮明两兄弟回到狱室。一个如同煮熟的虾子一样,艺术家蜷缩在自己的床上。看见两兄弟的回来,艺术家倒是笑了起来,我想起了以前惩罚的一个人了。因为疼痛而颤抖的嗓音在小小的房间里回荡。

那是在一个雨夜,我一个人爬上公园的最高点,看见一个男人在草丛中鬼鬼祟祟。我觉得他挺碍自己的眼睛的,于是很简单的:嘿,兄弟,要来一根烟吗?艺术家带着满脸笑容。“哦,该死,我抢东西难道被发现了。”男子一脸紧张,但为了怕被怀疑接过了烟。艺术家亲自为他点上烟,“那么先生,你在这里是不是在干一些违法的勾当呢?”男子一紧张深吸一口气,烟雾全都吸进去了,那种感觉是越来越镇定的,然后愉悦进入睡眠。那倒是很简单,就是氯仿泡过的烟,点燃吸入就很快晕倒了。对于这种污浊的人自然是要处理的,怎么才能处理好呢,帮他洗干净似乎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呢。艺术家想到这就带男子回家,拿出自己的铁刷子,烧好一锅水。把男子放倒在厨房的地板上,从工具箱里拿出浓硫酸毫不犹豫的泼上去,然后男子尖叫地在地上打滚,声音越来越弱最后像一个虾米一样弯着腰。这个时候我自然是踩住这坨污渍,拿出铁刷,开开心心的刷掉那一层污浊。一层层皮肤被刷掉,先是碳化的外表皮,再是真皮层,后面是静脉血管,血淋淋的肉被剩下来,期间男子晕了疼醒,醒了疼晕。然后活活疼死。这种去掉污浊的人正是我所喜欢的,把肉刮下来,用沸水去去腥,切成小块加上葱姜爆炒,那种味道还真是美味呢。我把他仔细地去肉,剩下内脏和骨头就直接深埋,吃了一个多星期呢。

(本文中电刑是审讯的一般手段也是很残忍的刑罚,而铁刷洗人早在商朝就出现;吃人在古时黄巢起义最盛,近代以日军吃人为盛,现代有部分非洲部族有吃人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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